場將其斬殺,並順手接過了他的秋水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滿嘴血污的千水流,到死都不相信,兩個地階境界的武者,竟然真的可以斬殺自己。
握着秋水劍的感覺,還真不一樣,如同全身浸泡在河中,舒適而暢快。
蘇安反手握劍,背在背後,倒真有絕世劍客,睥睨天下的局勢,他說道:“可惜你這身修爲,死得太不值了。”
看了一眼何奇,他此刻臉如死灰,但眼中的驚恐還未消失,蘇安又道:
“還不如跟了我,這麼愚蠢的事情也只有你這舊主子,才能夠做得出來,乖乖離開,還真沒人拿你們有辦法。”
周朝打了這麼久,又連續打了好幾場,自然累,但他有盧龍仙祠製造的特殊活血丹,沒事就當糖喫,很快就又恢復精氣神。
“死了,真的死了,就這麼死了。”陳元貞簡直不敢相信,號稱泠道縣最強的兩人,幾乎打遍泠道無敵手的左右護法,在這裏就死了一個。
這種情形,出乎了所有人意料,包括宋玄,以及總執事何奇,何奇現在後悔讓他們二人出手。
旁邊黑霧之中,還控制着一個老石頭,不知他現在是死是活。
看着周朝和蘇安都在喫自家產的活血丹,何奇嘴角直抽抽,他明白不能如此下去,能救一個是一個,當即就向假劉賢求情。
這時這刻,他也顧不得什麼顏面,既然他們兩個人能殺了千水流,那麼另一個也能殺,況且控制住老石頭的人也絕對不弱。
“這小子的修爲,爲什麼蹭的這麼快,就算從玄階三級上升到地階一級,他的武藝對於力量的把控,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運用?”
自身若是不出手,他人看不出別人修爲,陳元貞前頭與蘇安交過手,她不明白這前後一個時辰,他的變化緣何如此大。
心裏一陣狂亂後,陳元貞開始懟起了何奇,她一個女人,拐彎抹角是強項,嘴巴利索是本能。
幾句話下來,就把這位總執事,懟得臉紅脖粗,氣息浮動。
“陳元貞,你不要說這些風涼話,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還是護教軍首領。就這樣看着老石頭去死,後面的事情你說不清楚,你必定受牽連。”
何奇這是狗急跳牆,也顧不得什麼仇怨,他的護身符就這左右二護法。沒了他們,就沒了底氣,就算撕下這一張老臉,也得把人救下來。
他把陳元貞拉下水,就是告訴她,今天這事情,要是不幫忙,就把所有罪名安到她身上。
這位劉賢公子,他沒有辦法對付,但是陳元貞這個護教軍頭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到時候自然有人收拾她。
陳元貞無話可說,當初何奇逼死她徒兒,她把何奇兒子弄死,兩件事最後的結果,都是不了了之。
甚至這兩件事,盧龍仙祠都沒有想着把他們分別調離他縣,因爲他們覺得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勸了一句:
“你們要鬥可以,但是不能讓盧龍仙祠遭受重大損失,你們一家死一人,這事就這麼平了。”
“你們要實在想不明白想不通,大可屠戮廝殺,但若是讓我找到證據,證明你們私鬥。嘿嘿嘿,就算是你們全死了,我也把你們屍首挖出來,再澆上油,燒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