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相,被這些人直接給無視了,他們紛紛來問蘇安,覺得他文弱氣質好嚇唬。
可蘇安提着劍,一看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面對他們厲聲質問,他倒是一五一十把話說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你們聽明白了嘛,簡單點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批有弩弓的人,把你們護教軍的人給殺了,然後這些人還想屠村,被我們給殺了。”
蘇安說得很隨意,絲毫不在乎這些人顯露的殺人目光,故意說道:
“不過這事有點奇怪,你們說這些帶着面具的人,你們全認識。”
“如此一來,豈不是說他們是盧龍仙祠的人,你們自己人殺自己人,可真有意思?”
弩弓隊這一批人,都是何奇心腹,他們行事,領的是密令,知道的人不多。
蘇安眼前這些人,也只有少部分知道實情,大部分還是矇在鼓裏,有人當即反駁道:
“臭小子,你在說什麼呢,胡說八道,滿嘴噴糞,可知禍從口出。”
“今天你不把這裏的事情說清楚,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我手中刀必定斬殺於你。”
蘇安還是那句老話,他所說的話就是真話,愛信不信,又道:
“要是有人敢在我灌陽村耍威風,我手中劍也不是喫素的,更別想把我灌陽村當軟柿子捏。”
他這話有挑釁意,自然不能服衆,這些人紛紛拔出手中環首刀,要脅迫其說出真相。
他們這一拔刀,都還沒有等蘇安說話,村民們紛紛往前走一步,大喝一聲,威壓十足。
箭樓之上,有人凌空射了一箭,直接將地面射出一個坑,塵土飛揚,對來人予以警示。
“我勸你們慎重,你們的弩弓隊讓我滅了,一身裝備全在我手上,我能殺你們三十人,就能夠殺你們三百人。”
從古到今都是如此,只要自身足夠強勢,對面就會收斂。
蘇安這幾句話下去,執事辦的人瞬間焉了,尤其看到驚人的弓箭力量後,紛紛驚掉了下巴。
他們見過弓箭威力,自身也是射箭好手,箭樓離這一箭位置,只有幾丈遠。
就算力量再強,弓再好,也不可能做到。
“好大的口氣,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狂悖。這小小村子,就沒有村長了,容得下你一個毛頭小子,說東說西。”
磨磨蹭蹭大半天,正主兒總算現身了,蘇安目光一撇,當即笑道:
“在下正是這灌陽村的村長,蘇安蘇子平,見過縣令大人了。”
他們都沒有料到,這人竟然是灌陽村村長,且一上來,就無視了何奇,並言語譏諷道:
“只是不知道這一位搶在您前頭,滿嘴訓斥人的半老頭子,是何許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劉巴憋着一肚子火,他老遠就知道,這年輕人是甘願爲刀的蘇子平。
觀察了許久,他認爲這人頗有膽識,就是有些太過輕狂,目中無人。
不過他這話,劉巴聽着舒服,當即對其介紹,順帶問了一下陳元貞,是否還活着?
被蘇安無視後,何奇心中特別不舒服,不過有一個穿着官服的縣令跟着,以禮來論官員確實在前,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麼年輕的村長,還真是少見,蘇安蘇子平這個名字在我這裏,也算是小有名氣,縣令大人問你話,你爲什麼不答?”
劉巴問的問題,同樣也是何奇想要知道的答案,蘇安指東道西,完全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他自然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