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喫驚道:“歐冶子?你說的是先秦哪一個鑄劍大師?”
看着蘇安點頭,馬三刀立馬改變態度,嘴角抽搐了一下,言道:
“你擱這兒許願呢?就那些名劍,天知道在誰手裏,我們最多給你尋一把火候到的名劍,絕世你就別想了。”
蘇安貧嘴道:“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一天,它就實現了呢!”
護教軍活下來的兩人對於他們搶裝備的行爲,非常不滿,而且也不能讓他們這樣發展下去,不然早晚都是禍患。
他們怕是忘了,前腳誰救了他們,還敢去找陳元貞商量,自然沒有討到好話聽。
“你管他做什麼,這些武器裝備都是執事辦的,他們想要,拿去就好了。”
陳元貞現在看蘇安,已經把她算在自己陣營了,其實他那幾句話,也把她給點醒了。
在這個時代,誰的背後還沒有幾個勢力,就如同執事辦這些人,他們不認盧龍仙祠,但一定會認何奇。
自家勢力,別說撿一些裝備,就是送他一些,或者告訴他軍械庫位置,也不無不可。
活了這麼久,陳元貞平日光想着享受了,從來沒有覺得在背後積蓄力量,是這麼一件開心的事,她繼續斥責道:
“我們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現在連執事辦都要與我們明着動手。”
又說道:“人家不計前嫌救了你們,就不要計較這些了,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了想,點撥道:“這年輕人這麼喜歡,這件事過後,再送他們一些,把恩情給人家還了。”
兩人瞠目結舌,也不知道陳元貞性子變了,緣何而起,一人問道:
“莫不是如他們所言,陳首領,這位蘇村長不會是你新寵,你們.”
被瞪了一眼,兩人心裏一緊,不敢再多話,自覺的走到一邊。
武器裝備收繳完,就是處理這些人的屍體,蘇安讓他們把屍體搬到一起,把主路給何奇讓出來。
村防衛隊這些人,也就只有處理現場這些活計,可以給他們做了。要是這些活都不做,他們這一趟,也就算白來了。
蘇安與陳元貞兩個人都清楚,這一羣帶着竹條面具的人,只不過是何奇的第二步。
而他的第三步棋,會緊跟着過來,她跑過來尋找蘇安,詢問應對之法。
“沒有應對之法,你們又送裝備又送馬匹,我這邊都快組成一支百人隊了。”
“他們要是敢來,我就用弓箭與弩箭招呼。何奇這人不來就算了,他要真敢來我灌陽村,我想法子,替你殺了他。”
蘇安倒不是口氣大,看陳元貞的境界,以及剛纔弩弓隊的隊長,他大概對泠道縣的戰鬥力,有了一個籠統的認知。
護教軍掌軍,糅合的是泠道縣最高的戰鬥力量,很明顯執事辦的力量,不會高過護教軍。
對於普通人而言,這些力量或許很強大,但對於現在的灌陽村來說,蘇安還真就無懼。
陳元貞搖了搖頭,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要是可以直接殺何奇,她早就把人弄死了,哪兒用得着殺何奇兒子,並解釋道:
“殺不了,殺不了,何奇雖然自己本事不高,但是他身邊有兩個力量不俗的高手,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在天階。”
就是因爲這兩個人,陳元貞才無法將其擊殺,而且這兩個人,幾乎與他形影不離,他到哪兒,他們兩人就跟到哪兒。
天階的武力在三國史上怕已經是中上水準了,蘇安倒吸一口涼氣,他緊盯着陳元貞的眼睛,可以看出她沒有撒謊,苦笑道:
“你一定是與我在開玩笑,我就想不通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