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之間可不單單是殺子那麼簡單,何奇先逼死我的徒弟,我殺他兒子,你覺得過分嗎?”
陳元貞怒氣值暴增,倒不是說她水性楊花的事,而是讓她想起自己徒弟,死在何奇手上之事。
他害自己徒弟,自己害他兒子,合情合理,一命賠一命。
但陳元貞覺得,這還遠遠不夠,他兒子算什麼狗東西,怎配與自己如花似玉的徒弟相比?
“你算個什麼東西,何奇手底下一條沒有姓名的野狗罷了,想要殺我,你倒是縱馬過來啊!”
走小路要繞道,容易被針對,要走大路,只有中間一條主路。
灌陽村這邊,現在可不單單是人多勢衆,兩座箭樓射出的力量,幾乎無人可擋。
陳元貞與蘇安兩人,暗地裏把條件都談好了,灌陽村現在站她這邊,陳元貞自然底氣十足。
弩弓隊首領清楚,強攻屬於下下策,他還是希望把人引出來,反激道:
“陳首領,我們自己人的事,不必把灌陽村這些普通人扯進來。你但凡還有一點良心,就帶着你護教軍的人出來,我們一決雌雄。”
人心易變,灌陽村的人並沒有說什麼,但其他村的人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見到村口的場景,伏屍滿地,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奇怪了,這個女人是護教軍首領,對方也是盧龍仙祠的人,爲什麼他們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了起來?蘇村長還要保護這個女人?”
“你們也聽見了,這個女人在那一方面,肯定不簡單。說不準和蘇村長之間那啥了,他們彼此,就兩個人成了一個人。”
“去,也不看看多大年紀了,人家蘇村長至今還沒有成親,要說喜歡,也是該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這一個他肯定看不上。”
“你個年輕人,哪兒懂這裏面的彎彎繞子,別把年輕姑娘當個寶。上了年紀的叔告訴你,就這樣的,纔是人間極品。”
這羣男人湊一塊兒,個頂個都當自己是大哥,吹牛談經驗,就沒輸過對方。
不過話題被他們一人一句扯偏了,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我們沒事了,有護教軍替我們撐腰了。”
話題被帶回來了,不過他們集思廣益,對於這個問題帶來的好處與壞處,進行了一番深切討論。
陳元貞又不是傻,一個人的力量再強,也不可能打得過一羣人,更何況這羣人本身就不弱。
“我是個女人,不用與我一決雌雄,你們執事辦的人想要殺我,也沒有那麼容易。你要沒膽子來,就速速滾回去。”
陳元貞瞭解執事辦,只要自己不出去,他們必定會衝進來。而且看身後人的表現,他們已經在計劃,準備動手了。
她提醒道:“你們可要小心,他們這些人的境界雖然不高,但手中弩弓,威力不小。射不準就算了,射中了,就算不死,也得斷兩根骨頭。”
蘇安早見識過威力,他盯着弩弓,眼睛直冒光,尋思着要是自己有這等武器在手,可就美死了。
有想法自然要行動,他往陳元貞那邊靠過去,小聲問道:
“姐,他們的弩弓很好啊,是不是有軍械庫,你們過來怎麼沒有帶?”
“你們的軍械庫在什麼地方?裏面的弩箭多嗎?除了弩箭還有別的武器嗎?”
問了一長串問題,陳元貞只是看了他一眼,隨便挑了個說道:
“我們護教軍都有真本事,根本不需要這些外力,正常情況下,他們的弩箭戰力,是打不過我們的。”
正面作戰,弩箭單對單確實沒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