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輪射完後,緊跟着裝備第二支弩箭,馬隊頭領面無表情,冷言道:
“誰跟你們自己人,我們今天殺的就是你們,兄弟們動手。”
聽他們對話,就已經很明顯了,這是何奇的第二路人馬,目的是爲了射殺陳元貞。
其實蘇安很想知道,盧龍仙祠這兩位究竟有多大仇怨,做夢都想着致對方於死地,偏偏二人還隸屬於同一個組織。
不過依着現在局勢,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想,這羣帶有弩弓之人,在把護教軍剿殺完後,下一步有什麼打算,他很關心。
“所有人聽着,來人若是強行往村子裏衝,不必等我命令,亂箭射死,只要到達射程範圍,就地斬殺。”
蘇安命令下達之後,護教軍的人已經與對方交上了手,頓時金劍齊飛,長刀劈馬。
雖然來人也有傷亡,但他們仗着馬和弩弓,根本不與護教軍短兵接觸,傷者只有數人。
“執事辦的人,我看你們是都瘋了,這次回去,我看你們怎麼交代?”
這些弩弓手的本事,也並不弱多少,但是依照境界來判斷,還是護教軍的人佔據優勢。
但境界又不是衡量一個人實戰的唯一標準,弩弓隊依靠馬速,邊射邊撤。
弩箭的力量大,射程極遠,領頭人指揮有度,幾乎弩弓是同時發射。
他們研究過戰術,異能力量追過來時,他們會安排專人格擋金色劍影。
一來一回之間,護教軍就被殺得只剩三個人,餘者皆死。
事情發展得很快,蘇安都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眼前的局勢,他心中感觸良多。
“我原本以爲,只要組建出一支異能大軍,就可以一打十,看着這場面,忽然覺得不現實。”
周朝解釋道:“他們是沾了馬速和弩箭的光,再加上護教軍沒反應過來,又被針對,還是用自己的短板去打對手優勢,能贏纔是老天爺眷顧。”
這一點蘇安當然也能夠看出來,他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隻要每個人都配備盾牌,就不怕對方的弩箭了?”
周朝啊了一聲,皺着眉頭說道:“我的話是這個意思嘛,不過你說得對,他們要是可以防禦弩箭,就算這羣帶着面具的人騎馬,也奈何不了他們。”
活着的三個人一直在躲避弩箭,他們追不上馬,金色劍影又被剋制。
面對幾十只弩箭射過來,擋得住左邊卻擋不住右邊,一看就知道不能追。
他們又沒有金光通的本事,一人看出問題,對另兩個人說道:“撤,我們往村子裏撤,快跑,我來負責斷後。”
“可是村子裏的人,也是我們敵人,我們過去,他們不會放箭嗎?”
“陳首領和馬副首領都在村子裏,我估計他們把事情談妥了,現在也沒有時間想這些,先保命要緊。”
他們之間的內鬥,蘇安倒是樂見其成。
有了這一場襲殺,陳元貞會對他更信任,也註定要與他合作,並間接印證了他前面的胡說八道。
蘇安的目光,一直在弩弓和馬上,通過雙方的生死較量,他意識到速度和遠程的重要性。
前面與周朝較量,包括這一次,他都看得出,就算一個人的本事再強大,面對漫天箭雨,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間中,賴恭用法子驅逐了陳元貞的毒素,她現在還需要休養一下,給蘇安彙報一聲,就留下了。
眼看對面的戰事,馬上進入結束階段,蘇安直接對他們發佈命令:
“賴先生,用你的毒咒術堵住路口,我在前方施展木領域掌控,周大哥從旁邊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