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
看了看房中搖曳的身影,守衛統領恭敬的說道:“禀家主,屬下抓到一名夜闖府邸的男子,他說有事要向家主當面禀呈,茲事體大,屬下不敢擅自處理,特向家主禀明情況,等候家主處理!”
房間之內傳出不耐煩的中年男子聲音,“敢于夜闖我的府邸,不知死活,殺了便是!”
停頓了片刻,房間之內再次傳傳出男子的聲音,只不過此次是疑問的語氣“慢着,将他打入偏廳,稍後我會親自去見他!”中年男子話罷,房間之內傳出一聲極其妖媚的女聲,仿佛是對中年男子的決定感到不滿。
聽到家主的允可,守衛統領趕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暗自慶幸,而後趕緊邁步離開,一刻也不想待在此地。
一刻鐘之後,楊府偏房之內,一身名貴衣衫的楊國忠在兩名黑衣男子的護衛下緩緩走入,看着面前一臉平淡不動如山的青衫男子,那雙猶如毒蛇一般讓人發寒的雙眼閃現一抹欣賞之色。
入座之後,楊國忠看着面前的青衫男子淡淡的說道:“就是你說有本大人感興趣的事情,如今本大人已經親自見你,有何事快速說來?楊家雖小,但是若是被人冒犯,本人定然讓他付出代價!”
聽着楊國忠淡淡的威脅,青衫男子并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擡起頭顱,直接凝視此刻高座堂前如今炙手可熱堂堂京師五大門閥之一楊家的代言人,一路踩着皚皚白骨方能上位的楊國忠并沒有想象中猙獰之色。
面前的楊國忠,身長七尺,面容俊逸,多年的錦衣玉食比起壽王多了幾分豐膩,面龐之下幾抹極淡的胡須讓他多了幾分男子氣概。
了解楊國忠身世的人都知道楊國忠有此俊逸的外表并不奇怪,外人知直到楊國忠的祖上與楊貴妃和如今的三國夫人是同宗,但是很多人卻不知道他的舅舅卻是武周時期則天女皇着名的男寵張氏兄弟。
有着張氏兄弟這樣的長輩,楊國忠想要外表平庸都難!
等到面前的楊家家主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之時,青衫男子終于開口說道:“回禀楊家主,小人本是壽王殿下身邊一名親衛,此番前來,是向大人陳述如今成都發生的事情!”
“鮮于仲通藐視皇族,目無王法,擅自調動邊軍,節度使衙門更是當着欽差大人的面刺殺壽王,妄圖造反,如今一輩壽王殿下派人押送入京!”
握緊了拳頭,楊國忠站起身來一臉寒光的看着面前的青衫男子,淡淡的說道:“你既是壽王的屬下,邊疆發生之時本應該禀明朝廷,壽王為何派你來我楊府?”
青衫男子淡淡的笑道:“楊大人,明人不說暗話,壽王殿下雖然初到成都但是也知道鮮于兄弟是楊大人的門生,此番之所以派屬下前來,只是怕楊大人與壽王之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重新坐下的楊國忠不陰不陽的說道:“好,梁子已經結下來,壽王卻想讓我打碎了門牙往肚裏咽,未免有點異想天開了吧!”此刻的楊國忠內心深處已經湧起了一抹殺意。
畢竟如今的壽王只不過一個流落邊地的落魄王爺,而鮮于兄弟對于自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僅是自己在軍中的代言人,對于自己一向優勢孝敬有加,年有年貢,節有節慶,這樣關鍵的人物,卻被李清轉眼就被拔除,一向睚眦必報的楊國忠又怎會生氣!
青衫男子卻是一臉的平平淡淡,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交與身旁的一位黑衣男子而後再由着名黑衣男子遞給身旁的中年男子,看着這個信封落到楊國忠手中,方才開口說道:“楊大人無需氣惱,看完這個信封若是楊大人還是無法消氣的話,小人情願一死來讓楊大人消氣!”
眼看着青衫男子如此篤定,楊國忠一臉疑惑的打開信封,剛開始還能夠面如常色,到後來那俊逸的面容卻是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足足過了一刻鐘方才平靜下來的楊國忠看着面前的青衫男子再次開口說道:“壽王的心意本王已經了解,剛才只是個誤會,我斷然不會因為此時對壽王殿下有任何的誤會!”
吩咐一旁的黑衣人送走青衫男子之後,楊國忠苦苦壓抑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