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打敢拼,但是邊軍內調,若是被吐蕃趁虛而入,這個罪名諒他鮮于仲通也承擔不起!”
所以,只需加派人手在通往戎州和雅州的路上即可,但是為防意外,其他各州的前往成都的增援之路同樣要安排人手!畢竟若是鮮于仲通被逼急了,急調邊軍進成都這種事情并不是幹不出來的!
事情已經商讨完畢,黃雲猶豫了片刻,終于向着李清開口說道:“壽王剛才不留情面的拒絕王長史的建議,并不加絲毫的解釋,這樣做,難道就不怕王長史的離心嗎?”
盡管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提出這樣的質疑,有點逾越,但是黃雲相信已面前年輕壽王的氣度,應該理解自己這樣做的苦衷。
“李清同樣的感慨地說了一句:就當是對他的考驗吧,本王對他可是有很大的期望,與其将來讓他經受這些,不如這些磨練來得早些,只有成功的經過一次次考驗,将來他才有可能撐起這個壽王府,保護本王要保護的人!”
壽王府書房之外,等到衆人散去此刻僅僅只剩下王氏兄弟兩人,王焊一臉不解的看向一旁正在沉思當中的王鉷抱怨的說道:“剛剛兄長為何攔我,如今的壽王殿下越來越不把我兄弟兩人放在眼中!”
“當初在岐州城中他對兄長是何等的畢恭畢敬,禮賢下士,現如今卻是這般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眼看着王焊說的越來有過分,王鉷趕緊開口呵斥道:“夠了,殿下之所以如此安排,想必定然有他自己的一番計較!再說了,我與殿下有着三年之約,三年之內,就算殿下讓我兄弟二人做牛做馬,我們依然不能有半分怨言,這樣的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雖然平時對于這個弟弟王鉷一向寬厚,但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王鉷還是能夠展現一個做兄長應有的威嚴的!”
盡管心中有百般不願,但是見到兄長發怒,王焊只好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向着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