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之後,憂愁至此,話說,堂堂男兒大可不必為了一個女人落魄至此!’一聲聲關心的話語,但那眼角的嘲笑的神态戲弄的語氣在場之人是任何人都能聽出來的!
沒錯,就在李清剛剛走出壽王府的時候,就迎面走來了一群人!為首一人是永王李璘,十王之一,不過排名較為靠後,明顯的騎牆派,哪邊勢強往哪倒唐玄宗十六子,因此他自稱壽王李清的哥哥倒也絲毫不為過,不過若是放在以前,永王李璘見到李清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哪裏還敢自稱壽王的哥哥,恐怕就是李清喊他哥哥他都不敢答應。
不過如今的境遇完全不同,昔日位高權重的壽王近日成為任人欺淩的對象,昔日那些曾向李清表現出谄媚神态的人物自然個個都想一絲不差的充分讨要過來!
并沒有結束,繼而面前的人雙眼夾雜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之色緩緩說道:“不得不說,做哥哥的還真佩服你的豔福,先前的壽王妃傾國絕代,如今的壽王妃又是如此的絕世風華,只是不知道如今的壽王妃能做多久?”說罷,永王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李清三人!
對于永王的言外之意,李清自然明白!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暗暗地把永王這號人物記在心頭,繼而一臉平靜的說道:“這,就不勞永王擔心了。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再挽留只是徒增悲哀,無濟于事!今日的李清有能力把握自己的一切,對于那些曾經抛棄自己而去的自己不屑一顧,即使曾經的确珍惜過!”
“不過永王此刻應該擔心的是你身邊的兩位“下人”,而不是我!”李清此刻一臉鄭重的說道,特地把“下人’兩字咬得特別重!很明顯是提醒兩人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此刻李清所說的兩人,正是先前開口嘲笑李清的那兩位永王府的下人。
原本兩人對于壽王的威脅的話還有點不以為意,不過當看到自家王爺的臉色,兩人都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對于兩人的不以為意,李清淡淡的說道:“若是兩位認為以區區奴仆身份能夠藐視我大唐皇族威嚴,那麽我可以告訴兩位,今日,不光兩位要死,就算是兩位身後的家人也要夷九族,若是兩位不在意的話,大可一如既往的對我視而不見,不過我以大唐皇族直系血脈的身份向諸位保證,相信兩位一定不會見到明日的朝陽!
聽到李清如此話語,原本還一臉驕傲神态的兩人頓時慌了神,他們只看到面前李清的落魄,卻忽落了李晴身上流淌着的是玄宗皇帝嫡系的血脈,并不是所有的蛟龍潛入深淵都會遭魚蝦相戲,并不是所有的猛虎流落平陽都會遭犬狗相欺,即使跌入深淵,那份王者之威依然不容侵犯!
若是此時鬧大,即使玄宗皇帝再排斥壽王,也要為了皇族威嚴将自己兩人處死!想及于此,兩人不由得一臉求救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眼見自家奴才求救,怕寒了衆人心的永王不得不開口說道:“下人不懂事,惹怒了壽王!還望壽王看在本王的面子饒恕他們兩人!”
李清滿不在乎的說道:“要想饒了他們,也不是不可以!更何況是永王求情呢?只要他們給我跪下,我就可以當作今日之事,沒有發生過!”說罷,李清一臉詭笑的看向面前的永王,原本平和的神态竟然罕見的出現了一抹冷肅之色!
原本,聽到李清先前的話語,永王一臉得意,正為李清不敢得罪自己而暗自得意之時,誰知道後來李清竟然如此戲弄自己,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啊,饒是以永王平日裏極其注意自己的儀表神态,也忍不住要爆發,永王直接用手指着面前的李清憤怒地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甚,殊不知過猶不及!可知你已不再是原先的那位位高權重的壽王了!”
對于永王的威脅,李清依舊平淡的說道:“若是你覺得此事鬧到父皇哪裏,父皇會為了你放棄皇家尊嚴的話,你大可不必理會我。亦或是你身旁的兩位能夠承受住九族夷滅的代價的話,同樣也可無須理會我半分!”
聽到李清如此言語,沒有等到永王開口,身旁的兩人直接當着在場的衆多人,向着李清三人跪下,一邊跪着一邊喊着“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