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定要對她好點啊。”花不覺摟着那個穿紫衣服的女人就開始向風滿樓和沈聞道介紹。
這一點是風滿樓沒有想到的,想當初花不覺會進入西樓,就是被這個女人給追殺的,沒想到現在兩個人會成為了一對兒。看起來感情還挺好的,兩個人手拉手肩并肩一起朝着風滿樓傻笑。
還沒完全了解情況,風滿樓也不好說什麽,只是把花不覺拉到一邊說道:“你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讓你女人給洛吹雁看看還有沒有救?”
“你怎麽能這樣,我們才剛來,不是應該好好休息休息才對嘛,你這是壓榨員工知道嗎?”花不覺在一邊跳來跳去的,還拉離歌的手小心翼翼的說道:“媳婦,你一定要小心,這家夥黑着呢,說不定怎麽對付你呢。”
但是轉頭就對着風滿樓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媳婦兒的能力,保證能把他救活了。”
對于這句話,風滿樓保持了十二分的懷疑,倒不是對于離歌能力的懷疑,而是對于花不覺,他知道發生了什麽嗎?風滿樓完全可以肯定,絲青是絕對不會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花不覺的。
而且花不覺這個傻子不會被騙了吧。
在離歌為洛吹雁診治的時候,一群人就圍在床邊,絲青還是站在陰影裏,這個兩面人現在都已經暴露了還這麽裝。但是花不覺這孩子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一直在和風滿樓吹噓他媳婦有多麽多麽的棒。
“我媳婦兒貌美如花,醫術高明,和我簡直天生一對。當初她一定是羞于說出口才那樣的死追着我,都怪我沒有了解她的心,不過現在也不晚,等我們成了親,生了孩子養大兩個娃,那時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那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那就是我美好輝煌的明天。”
聽到這話的時候離歌只是轉過頭來,微微笑了笑,沒什麽什麽意義,就好像已經聽習慣了一樣。
只見她拿出一個布包,抖開鋪在床上,裏面是一根根發着寒光銀針,指尖從銀針柄上劃過,發出玲玲的響聲。
取出一根來,沒有一絲猶豫,刺在了洛吹雁的眉心上,銀針動了動,不知道是因為刺入的力道,還是因為下面有什麽東西。
接着又取出一根來刺進了洛吹雁左手的中指上,一滴黑色的血珠冒了出來。卻不滴落,而是在指尖上慢慢增大,有一個黃豆粒大的時候停了下來,黑乎乎的。
這時候,離歌的眉頭皺了皺,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東西。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來,瓷白的瓶子上有個青色的花紋,似乎是一只甲殼蟲。接着她又取出一根銀針,直接刺在了洛吹雁的胸口上,在銀針頂端綁着一根紅線,一只手牽紅線的另一端,将瓷瓶口對着紅線上輕輕的抖動,只見從瓷瓶裏爬出一只青色小蟲來。
兩根觸須碰了碰,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慢慢的沿着紅線爬到了銀針上,翅膀抖了抖發出嗡嗡的聲音。但是卻沒有越過銀針,而是又沿着紅線爬了回來。
離歌思索了一會兒,嘆道:“果然如此。”
“怎麽樣?”沈聞道有些焦急地問道。
洛吹雁也算得上是唯一一個和他交心的朋友了,要是這個朋友再沒了,他就真的沒什麽能夠說知心話的人了。
離歌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上。不過我知道怎麽救他。”
“怎麽救?知道快說呀。”剛剛聽到幫不上忙,還挺生氣的,但是一聽說有救,沈聞道立即就變了臉色。
“這是血蠱。”離歌說道,“血蠱和普通的蠱毒不一樣,他不需要什麽蟲子,而是需要下蠱者的血,以血為引,将血注入被下蠱者的身體裏,然後通過特定的方式來控制他。現在,下蠱者的血和洛吹雁的血已經融為了一體,很難分開。”
“那該怎麽辦?”
“我沒試過,但是根據古書上的記載,其實是有解決方法的。接下來,就看花不覺的了。”
“我?”花不覺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像沒有想到這件事會和自己有關系。
“沒錯,這次需要用你的醫術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