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每個青春叛逆的時候,他小的時候也是幹過同樣的事情。
只不過風滿樓還沒看到,就看到了流着哈喇子目光呆滞的洛吹雁,這可是把沈聞道吓了一跳,他和洛吹雁那可是真正的朋友,在外面瞞的挺緊的,上一次見面還春風得意帶着妹子去看日出浪漫的不要不要的,怎麽再次見面就變成這個樣子。
急忙跑去抱着洛吹雁就是一陣搖晃:“洛吹雁你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呀?”
可惜的是現在的洛吹雁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他,除了會“啊啊啊”和玩泥巴什麽都不會,在被沈聞道搖來搖去感覺不舒服之後,直接吐了他一身。
本來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的絲青,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腳步,安慰什麽的還是由先生來說吧,他作為一個隐形人,還是乖乖的待在角落裏吃雞比較好。
風滿樓來到殷天教的時候只是說自己是沈聞道額朋友,倒是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不過這句“朋友”殷天教的教主居然也相信了,還把人熱情的迎接了進去,拉着風滿樓就開始詢問沈聞道在外面的情況,有沒有再給他報個孫子什麽的,實在不行再帶回來一個媳婦也行,再不濟,就他家的小孫子找一個孫媳婦。
天知道沈聞道的大兒子才五歲好不好。
從教主那裏出來之後,才被人領着去了安排絲青他們住的院子。
一進門就看到了沈聞道,這孩子現在已經換好了衣服,和絲青一起等到外面,倒是不見了洛吹雁的身影。
一看到風滿樓,沈聞道就趕緊迎了上來,他現在也顧不上什麽西樓不西樓的了,他的好朋友都發生這種事了,害怕什麽的早就已經忘記了。
沈聞道:“這是怎麽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風滿樓把鴿子帶來的紙條遞給了沈聞道:“我也是受到了這張紙條才去了那裏,到的時候他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能把他帶到你這裏了。”
“我知道了。”沈聞道也是有些喪氣,這算是什麽事呀,朋友發生危險的時候他不在身邊,結果發生了危險之後,好朋友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不是自己,怎麽感覺自己這個朋友做的好失敗呀,“這,這不是他寫的!”
沈聞道也發現了筆跡的問題,主要是這模仿的很像,但是破綻太大,想不發現都難。
風滿樓:“嗯,不是他的筆跡,但是是我送給他的鴿子帶來的,沒有人能抓到西樓的鴿子,我想當時那個人應該就在洛吹雁的身邊,而且我也聞到但是在場的人,他們說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把他放在那裏的,而且還給銀子讓她們照顧他,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沈聞道:“這倒是沒什麽,他總是得到女人的青睐,我只是在想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麽目的?而且,洛吹雁究竟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少主,”房門打開,走出一個背着藥箱的老頭,長這一把小山羊胡子,看上去精神還不錯,想來也是練武之人,見到風滿樓也在門口,擡手抱了一個拳便把風滿樓晾在了一邊,繼續對着沈聞道說道:“洛公子這是被人下了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且此蠱非常的霸道,雖說醫蠱不分家,但我畢竟不喜歡玩那些蟲子,所以要想徹底的治好洛公子,還是需要一位用蠱的高手才行。”
沈聞道:“多謝藥老,真是麻煩您了。”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你都是我看着長大的。”看起來精神很好的藥老,走起來真的是慢的要死,半步一磨蹭,估計是等着沈聞道再說些什麽,但是沈聞道就是硬氣的不說話,甚至還想要扭頭就走,“對了,洛公子的心髒似乎是被一層內力護着,這才阻止了那些蠱進入心髒,若是不能在內力消失之前找到解決的方法,恐怕真的是回天乏術。”
說完,幾個眨眼就消失在了幾人的面前。
“蠱?”
談起蠱,就會想到苗疆,一群穿着奇裝異服帶着銀飾的男男女女,尤其是女的,更是被成為妖女,但是那是在還多年前的事情了,在外族入侵那段時間,不少夏銘族人趕赴中原共同抵禦外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