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麽時候,自己就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魔王,所以他在封閉自己,也在不斷的催眠自己,他就是一個弑殺的人。
司徒輕穿着一身亮銀色的铠甲,被火光映出了火紅的顏色,和他身後那些身穿黑色玄甲的親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不過現在可沒有人在乎這些,司徒輕有些神思不屬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在跳躍的火光中,從鲛人王的宮殿門口,一個紅色的影子滾動出來,剛剛好停在了司徒輕的面前,恰好在停下來的那一刻,躍起了一個影子,那是一個人類的影子。
“小心。”身後的親衛在影子躍起的時候百年擋在了司徒輕的面前,只要他一聲令下,他便能夠斬殺這個人,甚至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擋在身後這個人的前面,作為他的護盾。
“無妨。”就連聲音都是帶着年輕人的稚嫩,一點看不出來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白帝,不過也是疑問這個聲音,擋在他身前的人才退了下去。
一條紅色的地毯,從鲛人王的宮殿的臺階前,一直鋪設到了他的腳邊,而原本被裹在地毯中的少女,穿着既具有異域風情的薄紗舞裙,戴着面紗,僅露出了一雙水光潋滟的眼眸,同樣的,這雙眼眸中,是刻骨的仇恨,不過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應該說是注意到了,但是看到人全部都不在乎,或許只要感同身受的人才會覺得他們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忍辱負重。
曼妙的身姿在紅色的地毯上翩然起舞,既有女子的柔美,又帶着如火焰一般的熱情,那雙帶着仇恨的眸子,更為她添了幾分霸道,偏偏穿着一身淺綠色的舞衣,如果是紅色色地毯上開出的花朵,豔麗卻又帶着清新,舞蹈的最後是舞女後彎腰停在了司徒輕的面前,只是一低頭就能夠看到一朵綠色的花朵綻放在自知的眼前,一杯酒水端在司徒輕的面前,看不見女子的臉,但是那張臉上必然帶着仇恨的。
司徒輕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不過讓他眼熟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在最近,他的仇人可謂是遍布天下,各個種族都有,每個人看他的樣子都是相同的,仇恨什麽的,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了,反正又是一個仇視他的人罷了。
制止了部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司徒輕一點都不猶豫的接過了那碗酒水喝了下去,砰的一聲,酒碗摔在了地上,四散的碎片閃過了火光的顏色,舞女退到了一邊,和周圍的人站在了一起,好似她本來就是在一旁圍觀,根本就沒有在紅色的毯子上舞蹈過一樣。從宮殿中走出了一個人來,正是虛無之刃,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但是卻比暴風龍和劍聖要好得多,
帶着虛假的,只要是有點智商就能夠看得出來的笑容,迎接已經走到了宮殿前的司徒輕,在雙方的對視之後,虛無之刃将司徒輕引了進去,同時那些親衛也被留在了宮殿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