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并沒有看出來風滿樓現在就想是一點都沒有受到的影響一樣,一直都是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長的時間,現在看到了岔路,而且按照齊天河說的,無論那條路後面的味道都是一樣的難聞,這已經超出了他多能夠承受的極限,就算是原本有着差別,也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風滿樓也分辨不出來,在察覺到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的時候,就直接利用風把味道隔開了,但是還是有着淡淡的味道傳過來,而且他本來對于味道就是不怎麽了解的,現在就更不說是分辨出來究竟應該走哪條路了。
不過這似乎根本就不需要風滿樓來決定,齊天河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還有右手騰了出來,指了指右邊的那條路,示意他們接下來就走那邊。
亂石早就已經像是一座山那樣高了,擡起頭來才能看到這山是有頂的,不過并沒有能作為方向指标的東西存在,連一棵樹都沒有,依舊是白花花的石頭,只不過變得更大了。
右邊的那條路看上去其實和左邊沒有什麽區別,不過方能那樓也沒有在乎他們究竟要到哪裏去,因為并咩有感覺到什麽危險,風滿樓并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所以很快的邊和齊天河并行着進入了右邊的那條路。
除了空氣中依舊是帶着火藥的味道,并美歐出現其他的東西,而且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兩邊的石頭是白色的,就連腳下踩的路都已經成為了白色的,原本還只是白色的石頭粉末參合在泥土裏,現在看上去已經完全變成了和兩邊的石頭一樣的石板,這感覺就像是他們現在正在山裏面行走一樣,有人在一座變色的山中劍挖出了一條石路。
“咯吱——”齊天河擡了擡腳,努力睜大被刺激的發紅還時不時想要流淚的眼睛,終于看清楚了腳下的一截大腿骨,骨頭已經很脆了,只是輕輕地踩了一腳便已經被踩碎了,四散的骨片落在齊天河的腳下,也讓他引起了一些警覺,一路走來他們可是什麽都沒有看到,除了兩邊白色的石壁,現在突然出現了一根白色的大腿骨,周圍并沒有看到這個大腿骨主人的其他部分,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而且,雖然自己的眼睛現在看起來不是很好用,但是也不是說什麽都看不到,他自然是知道這根骨頭并不是突然出現的,之所以沒有注意到,是因為這根骨頭的顏色已經和無論是腳下還是兩邊的石壁都是同一個顏色了,若不是被踩到了,說不定還不會注意到。
風滿樓聽到聲音的死後看了一眼,果然是沒有在周圍發現其他的東西,不過這個顏色還是不得不讓人注意到。風滿樓摸了摸身側的石壁,并咩有什麽粉末狀的東西,好像這真的就僅僅只是一座普通山一樣。
碾了碾手指,并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怎麽樣?”把手絹拿下來說了一句話,齊天河就趕緊再一次捂了回去,雖然對于風滿樓竟然不需要任何的措施還能夠走這麽遠的路,不過在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借力就能夠能夠從崖下下來,還安全着落的時候,齊天河就知道不能夠把自己這位大哥當做是普通人看待。
“是普通的山。”笑着看着齊天河把那驚恐的小眼神收了回去,風滿樓也為自己剛剛的猜想感覺到了可笑,雖然因為這相似的顏色讓人難免又不好的猜想,但是這一路上,風滿樓可是一直在戒備着,這一路上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死者的氣息,而且這兩邊的山絕對是普通的山,除了着白色讓人有點在意,其實真的很普通。
齊天河松了一口氣繼續在前面走着,雖然作為鐵雲堡的少堡主,齊天河也是跟隊自己的父親上過戰場的,而且看到的死人也是不少,為了确立自己的威信,也是親自動過手的,但是想到這整座山都是有可能是由白骨堆成的,還是很難接受的,這一路上他們走過的可不僅僅只是一路那麽簡單,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他們現在可就是走在一條白骨鑄成的路上。
雖然沒有親自去看看,不過風滿樓的做法還是讓他感覺到安心,半點沒有覺得風滿樓僅僅只是安慰他罷了。
在滿眼都快被白色給占滿之後,他們終于是看到了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