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麽簡單,而是被挂在驚天樓裏,給那些大官們看的,直到三年之後,再一次的秋試開始的時候,才會被替換下去。
所以說,狀元只能在他那一年裏風光無限,可是不久之後便會被人給忘記了,而在驚天樓裏排上名號的,可是能夠有三年的機會,被那些來這裏吃飯的人看上。
聽說皇帝也會來這裏吃飯呢,這豈止是一個出名的機會呀,這可是讓自己時常暴露在公衆的視線之下,不雖然出名只是小範圍的,但是破格提拔也不是不可能呀。
所以這一場詩會,參加的人會更多,人數會更龐大,但是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與機會參加。
人雖然不能進去,可是詩詞卻是可以的。
風滿樓的确是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可能是因為上一次去了地獄一趟,初次降落時的場景,讓他有那麽一點的排斥,也就導致了現在說是要到京城的驚天樓的時候,風滿樓竟然反射性的拒絕了,還很自然的說出了自己有事去不了的借口。
可能是因為風滿樓這人平時也不怎麽說謊,而且一看不像是會說謊的人,靈澈按時最終也只能夠遺憾的表示,風滿樓不去的話,這一次的功勞就只能被他給占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話罷了,靈澈大師知道風滿樓不在乎這些虛名,甚至于根本就不在乎,而風滿樓更是知道,靈澈大師說什麽占了他的功勞,完全是無稽之談,現在還什麽都沒有找出來呢,就說什麽功勞,未免扯的太遠了,而且靈澈大師可是得道高僧,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兩人寒暄了幾句,便分開了,而且到京城,天子腳下,風滿樓的身份是沒有問題,可是靈澈大師的不少朋友卻是有問題的,所以離開的也不僅僅只是風滿樓這一個人,夾雜在這些人裏,風滿樓的行為咋其他人看來,其實并顯得突兀。
與這些人分別之後,風滿樓難得重新上了香山,也不知道是這香山失去了吸引人的資本,還是那些人不遠千裏而來,只不過是為了參加這樣一場詩會。
香山的紅葉依舊豔麗,無論是枝頭上,還是腳下,都是火紅的葉子,偶有基礎開着白色或紫色的野菊花,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但是現在風滿樓在這裏卻是沒有看到其他的人,不能說是沒有,只不過沒有昨天的那麽繁華了,可能那些人都已經開始趕路前往京城,去參加驚天樓的那一場詩會了,畢竟香山的這一場,也只是私下裏自己舉辦的,有很多的人早就已經到了京城,直指驚天樓。
秋風本該是蕭瑟的,無論是這本就是他本來的面目,還是被後來的人給他表上了這個标簽,但是不可指摘的是,秋風的确是每刮過一場,便會寒冷一場。像是風滿樓他們這些練武之人,本就體熱,更加上內力深厚的人寒暑不侵,那就是更是不在乎這些事情了。
但是風滿樓本身的氣質擺在那裏,就算是沒有風,恐怕也會有人認為這人一定是冷的,滿身的寂寞氣息,如同被人抛棄的陌路之人,獨自舔舐傷口。
洛吹雁在見到風滿樓的第一面就因為這份寂寞感覺到了心疼,所以在後來風滿樓哪怕僅僅只是有了一點點的改變的時候,才會那樣的高興,甚至會努力在風滿樓笑着鬧着,就是為了幫他趕走這份寂寞,讓他的身上能夠多出一點活着的氣息。
有這樣的想法的人,自然不會只有洛吹雁一個人。
重新活了一次的風滿樓,面若好女,身材比之一般的成年人還要嬌小,雖然不會被讓人誤認為是女子,但是在配合上他的氣質,總是會讓人多出幾分憐惜來。
當身後的人走到風滿樓的身後的時候,風滿樓并沒有在意,這才走過來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只不過因為不認識的人,便沒有過多的關注,可以說風滿樓把自己的熱情都給了西樓的孩子們,好友只有那麽兩三個,而且還不是很常見的好友,所以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以他現在的身份,自然已經不需要笑臉相迎了,所以風滿樓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叢野菊看的出神。
直到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披風,才回過神來,看向身後的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