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孔都在洞开,那种报仇之后的痛快和兴奋感,要不是几个富婆在场,她肯定会搂住徐浪来个狂吻。
霞姐把钱扔出来后,抖着一身肥膘跑洗手间去了,珍姐和卉姐一起起身跟着去。
徐浪示意沈雁云别出声,快速闪到洗手间门前偷听起来。
沈雁云正想问,他笑着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不要说话。
六七分钟后,霞姐几个一起走出来,就看到徐浪已经把牌码好了。
霞姐一屁股坐下来,突然将码好的牌全部推翻,说道:“小表弟,你码自己的牌就可以了,我们的不用你帮忙。”
徐浪笑道:“那更好。”
她们在洗手间商量打配合的话,被徐浪全都偷听到了,心想这几个蠢货遇到自己只能认倒霉了。
为了转运,霞姐主张重新换座位,徐浪没有意见,四个人的位置按照抓阄的方式定下来。
还真不错,经过调换座位后,霞姐立刻自摸,她的胖手把牌推倒时,笑得十分开心。
徐浪快速看了一眼她的牌,摸上一张牌后,换了一张打出去。
沈雁云正全神贯注去看霞姐的牌,霞姐突然慌张地把牌立起来,并且打出一张牌说道:“哎呀搞错了不好意思,三条,我打三条。”
徐浪立刻冷笑起来,已经发现端倪的沈雁云就说:“霞姐,我弟弟在你下家,他摸上来的牌都打了,你现在反悔是不是太迟了?”
霞姐红着脸辩解:“哪里迟了,我没有胡,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大家不要当真,呵呵。”
沈雁云俏脸一沉,怒斥道:“既然你是开玩笑的,那你先给我弟九千块!”
霞姐装出一脸的无辜:“你说什么,开个玩笑就要九千块,你还不如去抢!”
“呵。”沈雁云冷笑道:“明明吃了诈胡,却想用一个开玩笑糊弄过去,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打麻将和下象棋一样,叫落子无悔,这是业内公认的规矩,谁要是破坏规矩,就表示此人没有信誉。
打麻将比下象棋还要严格,因为涉及到钱的输赢,是绝对不允许反悔的。
霞姐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牌吃了诈胡,只能自认倒霉,如果反悔被沈雁云说出去,今后她的名声就臭了。
所以,她被沈雁云质问后,不敢再耍赖。
霞姐吃炸胡后,珍姐和卉姐的精神高度紧张,徐浪这厮又不停地催促出牌,把她们两个的心态完全搞崩。
这不,徐浪催了几次后,下家的卉姐神气地把摸到的幺鸡翻过来,看着徐浪笑道:“表弟,我自摸了,看你还催!”
虽然卉姐和珍姐都打了很久的麻将,但是从她们的表现看,还是没有领悟到心理战的真谛。
她们一到叫胡的时候,就会把牌全部放倒,再也不看一眼,一心想着自摸的牌。
这个做派让对家很容易猜到她叫的是什么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容易出错。
徐浪淡淡笑了笑,懒得理她,看着珍姐说道:“珍姐,我们两个血战到底,看谁先自摸好不好?”
珍姐的也和卉姐一样倒扣在台面上,闻言就说:“好呀,我正有此意呢……咦,不好意思表弟,我比你快!”
说着,她把所有牌翻了过来:“清一色,给钱!”
徐浪苦笑道:“不会吧,我刚说完你就自摸啊,太没有天理了。都别动,给我看看。”
卉姐也把牌翻过来,得意地说道:“太巧了,我也是清一色,表弟,钱不多,六千块拿来。”
徐浪仔细看了一下,突然惊呼起来:“卉姐,你这一二三、二三四、六七八、三个五条,一个三条,一个六条怎么胡?”
卉姐一愣,大声说道:“这对六条是将……”
沈雁云笑道:“然后呢,这七八条和谁凑,还有这三条,你不会告诉我是三七八吧?”
徐浪大乐:“卉姐你和霞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诈胡都一起吃,哈哈哈哈。”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