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咬着牙小声的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他。
事后他轻声哄着。
“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季舒在心底发笑,所有的伤痛不都是你赋予我的,刚才怎么不停下,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呢?
魏清越替他上了药,顿时好多了。
“晚晚……”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再不想别的。
季舒装作听不到,转个身,睡觉去了。
她要信了这魔鬼的话,她才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