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有没有家人,但我想肯定是有的。可是如果他有家人为什么还被放在医院中,我想去看看,于是我便朝着这医院走去。
在部队的时候我也曾经住过一次医院,那是在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枪伤。我以为那一次我会死掉,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死。
我想说一说那一次受伤的经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们接到的任务是在边境的一处密林中逃进去了三名越狱分子。其中两名以前在国外接受过雇佣兵训练,其枪法和身手都相当了得。
或许是长时间以来没有失败过,也或许是当时没有把这三人当回事。我们这一小队通过简单地部署就潜进了茂密的丛林中。我们很快的发现了犯罪分子的足迹,我们发现他们应该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隐蔽着。因为是白天,所以我们可以说是在明处,他们在暗处。
我们七个人发成了四组,我和张排一组,秃子和大圆脸一组,小平头和傻子一组,四眼负责在高地进行狙击掩护,于是我们出发了。
我们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我们知道这三个人肯定就藏在我们包围圈里面,于是我们逐渐的将包围圈缩小。
是张排最先发现了一名犯罪分子的身影,因为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尽可能的活捉犯罪分子。可是我们心中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活捉犯罪分子那只是一句空话。因为在我们平时训练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活捉这一个说法。从我们这一特战行动小组的口号就可以听的出来:“我生你死!”是啊!我生你死,在战场上就是这样,我生你死。所以在以前的行动中我们从来没有留给任何一个犯罪分子活命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我们这七个人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或许是我们都认为眼前的这三个人还不足以得到我们的重视,他们不足以对我们的生命构成威胁,更加没有什么救不救人质的说法,所以我们竟然都想要将这三个人活捉。
现在想想我们这七位肯定是疯掉了,要不然作为一个特战队员,更本就不可能留给眼前敌人生还的机会。因为我们从一进入这个小组,我们就已经有了我们的使命,那就是干掉一切出现在人民,出现在国家眼前的危害人民危害国家的犯罪分子。是干掉而不是抓住。
他们三个竟然躲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四眼通过高地发现了两位,一位在我和张排的左手七十五度方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还有一位在秃子和大圆脸左手边四十度方向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我们通过无线电设备得知了他们的具体位置之后没等他们开枪就开始了抓捕,和预期的一样,我们很顺利的活捉了两名犯罪分子。
正在我们为这场特殊的胜利感到心中高兴地时候,我手中的那名武装分子突然额头中了一枪,这是一把狙击步枪打出来的子弹,子弹瞬间将这人的前额打出了足足有一巴掌大小的深坑,敌人的鲜血溅了我一脸。
“快点倒下!”正在四眼发出喊声的一瞬间,我听见了一声沉闷的枪响,接着在一声声激烈的枪声中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住在了医院中,小雪爬在我的身边已经睡着了。我醒来后才知道她知道我受伤了连夜赶了来,一直在我身边照顾了我三天。我看见她的眼睛都已经哭得红肿了。而那个时候,我和她已经认识三年的时间了。我仍然不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一名毒枭,而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名声名显赫的毒枭。
我醒来之后才知道那一枪打在了我的肩部,如果再往下一点点,我可能又被写进我们这儿特战小组中那些牺牲的战士中的名册之中。
我看着眼前的这家医院,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我询问到了这小女孩安置的地方,径直的走上了楼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位十三四岁的姑娘,我知道他的灵魂还没有走远,肯定还在这尸体的身旁。随着我向前一步一步的走着,我的心中越加的对黑社会充满了愤怒。胡狼,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一位怎么样的人物,竟然会有如此的势力。
我远远地听见了哭声,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