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
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棠梨羞到脸色爆红,飞快起身缩到床尾弱弱解释。
“夫君,你别误会......”
“嗯哼,你叫我什么?”
谢惊绝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好歹方才那个糟糕的话题没有持续。
沈棠梨松口气小心翼翼问道。
“你不喜欢我叫夫君吗?”
按理来说,拜堂过后都得改口的。
不过她是跟牌位拜的堂,他本人没在,对婚礼也没有任何参与感,现下听着她叫夫君觉得唐突很正常。
“要不,我换一个?”
谢惊绝随意的盘坐着,单手撑着下巴眉峰微抬,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想换什么?”
换什么?
这倒是个问题。
沈棠梨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叫小侯爷?
好像太冠冕了,没什么感情也不符合她的痴情人设。
直呼大名叫谢惊绝?
也不行,多放肆啊,嫌命长了才敢这般造次。
那叫什么好呢?
有些苦恼的沈棠梨瞥了眼谢惊绝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脑子突然啪的一下有了灵感。
“谢大哥?”
浅笑的脸带了些讨好的意味,格外礼貌真诚,
“.......”
谢惊绝扯扯嘴角。
“换得很好,下次别换了”
说罢,他放下手坐正。
“既然你唤我夫君,那有些事情我得跟你交代一下”
“嗯!”
沈棠梨身子往前靠了些。
“那日遇袭皆因旁人陷害算计,我佯装假死脱身本是想借机藏在暗处将人给揪出来。”
“如今你既嫁我,不管事出何因,我也应当护你一份周全。不过,你得帮我守住我没死的秘密。
“大事未成前,我不会经常出现。因此,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嫁的夫君还是个死人,知道吗?”
他说了好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沈棠梨听的云里雾里,心里止不住的升起疑云。
不过,她这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谢惊绝的火眼金睛。
“有问题想问?”
“嗯!”
沈棠梨点点头。
秘密这个东西,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
谢惊绝诈死谋划,从头到尾将她蒙在鼓里不是最好吗?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她对此很不理解,但旺盛的求生欲告诉她,问这个问题并不讨喜。
因此,她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
“如果事情暴露了,你会有危险吗?”
“会死!不止我,还有你!”
男人眸眼微眯,轻描淡写的语气给沈棠梨惊出一身冷汗。
“我知道了!”
“成,歇着吧!”
大略是满意她识时务,谢惊绝往后一到,指风弹灭烛火,又将两侧的床幔放下。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沈棠梨仍然窝在床尾一动不敢动,心里默默消化着过载的信息。
“沈棠梨!”
低沉的男声传入耳中。
“嗯?”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沈棠梨愣了一下,抬头对上了谢惊绝的眼睛。
黑暗中,他的双眸好像闪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你是准备在那待到天亮?”
“没!只是床有点小,怕惊扰到夫君安眠。”
其实,床是不小的。
甚至比她在沈家时睡的小旧床不知道宽敞了多少。
两个人睡也足足的够。
只是,男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
强烈到让她无时无刻感觉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