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埋下,就会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初泽瑞斥责初凝安,“你若是为初玉珠求情,那你就不要说了。更不要用你嫁人的事情,试图转移朕的注意力,掩盖初玉珠犯的事儿。”

初凝安赶紧捋正话题,恳切地想初泽瑞说: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为了帮太后的传达对您的口谕,但在外也等候了几盏茶的功夫。儿臣发觉您想如何处事,都有您的道理。就算太后从中想提点一下您,也无权干涉您的决定,因此儿臣未言。尔后,儿臣提起婚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儿臣是真心想嫁玉瀚铭。”

初凝安抬起头,迎着初泽瑞探究的目光。初泽瑞太阳穴青筋,快涨了出来,头脑闷闷疼,他用手揉了揉,也未丝毫缓解。

“以你之见,该当如何?”初泽瑞淡淡地问起初凝安,仿佛这个问句是别人提起的。

“把涉事之人拉出去砍了就是,省得您头疼!”初凝安睁着大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初泽瑞的问题。

初泽瑞没想到,初凝安是这样行事的,都她被气笑了。

初玉珠从进门就一直瞪视初凝安,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听初凝安如此说,初泽瑞也在犹豫初凝安的话,顿时失了方寸,大声骂道:“六姐姐,凭什么你行事,让我担罪?玉卿竹中意与你,未被人见其端倪时,你俩琴瑟相悦,事发就赖我身上...”

玉卿竹瞬间后背出了薄薄层冷汗,他私下爱慕初凝安,但两人之间并未有越礼之举,每次见面,都是有旁人在场。他私密之事,竟然被初玉珠察觉,还拿到堂上分说,让他很是难堪,但更多是怕给初凝安惹麻烦。

玉卿竹看着初凝安,只见她深情的凝望玉瀚铭,喉咙似有异物抵着,胸口似塞进大块的棉花闷着。他定了定心神,坚持着的某些信念。

玉卿竹理顺了嗓子,哑声开口,“启禀北皇,臣自幼以质子之身来北国,为的是两国的邦交。在北国也算是领略了,金都的繁盛,北国子民的淳朴善良。

在早前,听闻六殿下出生时,天空降下祥瑞,且众人都对六殿下宠爱。臣也只是对她有些惊奇,而后在几次宫宴上,与六殿下有过几面之薄缘。臣对她的才学,并无任何越举之处,我与她无任何私情可言。

鄙人虽是质子,但也是南国的五皇子,现下被人肆意栽赃。可见栽赃之人居心叵测,还请北皇还我清白。”

玉卿竹话音刚落,众人听见外面的太监高声,“太后的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