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准备早餐吗?”
“自结婚以来,从未被她喂饱过。”
厉宴承说完这话,汪阳缩了缩脑袋,厉少这是在开黄腔吗?
哎呀呀,一定是他想太多了,厉少和少夫人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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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家,为了不重蹈前世的覆辙,饮食规律,绝不要得可恶的胃病。
她吃完午饭,走出别墅,在花园散步,时而处理她名下慈善机构的工作。
她拥有一家大型的流浪小动物家园,一家残疾儿童协会,它们都是非营利机构,她也很少去筹款,它们的运转完全依靠她在司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嫁给厉宴承,她是获取不少彩礼,但这些她都给了父母,用于司氏的运营。
如今,她虽然浑身的装备惊人,但都是厉家带不走的财产,她也做不出变卖首饰包包的事,只能期盼着离婚后的利益了。
她既然和厉宴承没有一点感情,那么关乎钱,她一分也不会让,寸金都会争。
散完步,司染睡午觉,养精蓄税,等待晚上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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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酒店,财阀二代们聚一起高谈阔论。
被围在中央的人依旧是墨寒屿。
他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一双长腿伸展打开,手指夹着烟草,眉眼渗透万种风情。
墨寒屿还什么都没做,就足以让所有女人们馋了。
她们看他,感到口干舌燥,仿佛火在烧。
厉宴承与顾晚晚坐在角落,低声聊着什么,时而两人发出会心微笑,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墨少,还等什么呢?怎么还不入席喝酒?”有人嚷起来。
“不急,等个人。”墨寒屿将目光锁在厉宴承身上,他没去接嫂子,这老公当的,他要是当不好,可以换他来当。
厉宴承也觉察到墨寒屿的眼神,以为是司染迟迟不来,让墨寒屿不乐意了。
他眉头锁紧,拿出手机,给司染拨去电话。
在接通那一刻,质问:“你怎么还没来酒店?”她一个家庭主妇,又不用上班,不能早点赶来等着吗?
“还不是因为你没来接我?”
司染一点也没惯着他,“你不来接我,肯定是去接晚晚了呗。厉宴承,这种公众场合,你也分不清主次,脑子真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