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又去粮铺买了五斤大米,十斤白面和一些调料。
回到药铺时,刚过午时三刻,宋酒刚走到门口,店内伙计跟遇上救命稻草般拉着她就往屋内走:“宋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坏事了,孩子退热没多久,又高热起来了。”
宋酒面色一沉,疾步往内走:“可喂过药了?”
“喂了,但一直退不下来。”伙计着急上火:“起先退热后,她非要坐门口等你们,对面铺子的掌柜瞧这孩子可怜,给了她一个肉包子。”
结果,就是这肉包子坏了事。
猪宝身体底子不好,高热刚退沾不得油荤,这肉包子下肚没多久就再次高烧不退了。
宋酒跟着伙计疾步走到塌边时,猪宝小脸红的烫手。
老板娘正给她物理降温,见宋酒走近给她挪了地。
“已经喂过药了,还是没用,这孩子还得去对面医馆找秦大夫。”
持续高热不退,可是会烧成傻子的。
宋酒没说话,纤细的手指搭在猪宝细细的手腕上。
片刻她收回手,问:“可有银针?”
“有。”
“劳烦老板娘取给我。”
老板娘不解,眸色沉沉看着宋酒,规劝道:“除了找秦大夫施诊退热,怕是没有别的法子。”
退了热,再配上中药,便可痊愈。
若是一直不退热,便危险了。
老板娘说着,正逢对面医馆的学徒过来取药材,两家常有往来。
瞧见宋酒抱着孩子赖在这,不由嗤笑出声:“哟,这是讹不到我们秦大夫,改讹药铺了。”
宋酒冷眼看他一眼,并不搭理,转而继续跟老板娘说道:“我有法子能退热,还请老板娘取银针,以及白酒给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
学徒取了药材并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一旁准备看好戏。
得罪了秦大夫,这小丫头片子可是没人敢医。
他这副看好戏的模样落在宋辞眼中实在碍眼,他气鼓鼓走过去,身材高大且壮硕,一把拎着学徒的衣领将他扔到了门外。
末了,走到宋酒面前邀功。
“我把讨厌鬼赶走了。”
宋酒抿唇笑笑,抬手揉了揉他头顶,夸赞:“干得好。”
宋辞喜欢她这般亲近,不由耳尖微红。
片刻,老板娘把宋酒要的白酒和银针拿了过来。
“宋姑娘打算怎么做?”
“放血。”宋酒说着,用白酒和火烛给银针消了毒,随后分别在商阳和耳尖轻轻一扎,各放一滴血。
她动作快而熟练,老板娘还未来得及反应,宋酒已经扎完了。
她不由担心,“只放一滴血便可退烧?”
“是。”祖父曾教过她小秘招,若是高热不退者,只需在耳尖或商阳穴放血一滴,不久便会退热。
她语气笃定,老板娘饶是有些迟疑,也不再多言。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老板娘欣喜发现,猪宝的额头果然不再那么烫。
“退了退了,宋姑娘。”
宋酒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猪宝彻底退了热。
宋酒又喂了一碗汤药后,她就沉沉睡了过去,宋酒犹豫再三,决定让宋辞带着她在药铺留夜观察一宿。
她则回去接狗蛋。
因为原主这几年的虐待,她这个儿子,并不信任她,宋酒担心他不放心。
安置好宋辞和猪宝后,宋酒出了药材铺,去租车行租牛车的路上,顺便买了三个肉包子。
回村的路上,牛车一不小心陷进了雪地里。
宋酒:“……”
或许真的是宋辞旺她。
他在她身边时,是没有这些意外的。
宋酒只能下来推,折腾了大概半个时辰,宋酒手都冻僵了,牛车才再次上路。
这一路被冻得脸颊通红,连打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