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年,几乎日日上演。
门外。
不知什么时候,花不染已经站在了暖娇阁门前。
屋内火热男女的粗喘娇息,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
那年的新婚当夜,就是如此。
屋内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结束了最后的硝烟。
薛子煜匆匆穿好衣服,今日又是有宴要赴。
一出门,迎头就撞见了面无表情的花不染。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慌张,却转瞬即逝。
“你母亲的后事办好了?”
“办好了,多谢王爷。”
花不染冷冷的回答,并恭敬的作了礼。
薛子煜“嗯”了一声,便想如往常一般不再理她。
“王爷,妾身有事找您。”
薛子煜定了定神,语气比花不染更加冷冽。
“本王今日有事,回来再说。”
说话间抬腿就要绕开花不染。
可花不染却如同一头犟牛,偏偏又挡住了薛子煜的去路。
“不会耽误王爷太长时间。”
薛子煜眉头拧成了麻花。
“有事快说。”
“妾身近日丧母,悲痛万分,可否得王爷应允,出门散心些时日?”
“这点破事也能来烦本王!”
花不染入府这么多年,从未开口求过他一次。
纵使开口前就已早知他永远都是这副脸色,不耐烦,厌恶。
薛子煜袖口一甩,扬长而去。
“你去便是!”
见薛子煜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花不染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定了步,迈进暖娇阁。
屋内。
肖箬之刚刚整理好衣袍。
硝烟味还未彻底消散,屋内一股淡淡的腥气。
见花不染信步而来,肖箬之一时间有些迷惑。
“你来做什么?偷听淫靡之音吗?”
说罢,肖箬之将一块湿答答的绢帕丢进了渣斗中,满脸嘲弄。
“我来,是想全了你的心愿。”
“呵呵...”肖箬之竟然有些发笑,她能全自己什么心愿,一个废物罢了。
花不染看出肖箬之的不屑,直白道:“我虽为废物,可我这废物却占着王妃之位,无王妃之实,若我愿意退去,是否就能全了你的心愿?”
王妃之位。
肖箬之做梦都想得到,她过怕了穷苦的日子,怕了主子无能的生活,若有一朝有机会做正妃,她怎能不尽全力把握住?
花不染深知。
“哦?王妃之位也可说退就退?与其说这些天方夜谭,还不如等你被搓磨死的那一天来的实在。”
花不染嘴角勾起笑意,摇了摇头。
“王府那点下作手段,搓磨不死我,既然这样,何不做一个两全之法,我痛快,你也痛快。”
“说来听听?”
肖箬之来了兴趣。
花不染见肖箬之上了勾,嘴角的笑意更浓。
“我已经求了王爷,放我出门几日。若这几日出门,我在路上遭了难,怕是一年过后,便是妹妹的喜事了。”
大梁朝向来如此,男人后院安稳才是大事,主母,续便是了。
一年是这个朝代给尊贵女人的最后一丝体面。
肖箬之手里捻着个翠玉镯子,仿佛听了个笑话。
“如若你出门几日,真的遭了难,用不上一年,我也能有喜事,姐姐你说,是不是?”
果然阴毒。
可花不染却丝毫不慌张。
她拇指揉了揉自己手上的伤口。
“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为何你如此恨我,我待你不薄,之前一直不得其所,今日,我明白了。”
肖箬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虽然如今你爬上了侧妃之位,曾经的一切好似从未有过,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