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会暴露自己绿境空间,但是莫名的时娇有这个自信,叶驰意不会伤害她。她也常常和叶驰意开玩笑说,这是他们两个的“秘密”。
这天时娇拿出了一个绿境里新找到的一种绿皮纹的果子,给叶驰意尝试,让他试吃过后察觉到的身体变化都告诉她,方便时娇做记录。
“嗯···吃过以后感觉身体很轻快,身上摔疼的地方也没感觉了。浑身筋骨都很舒畅,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叶驰意一边慢慢吃果子,一边给出自己的感受。
只是奇怪了,平常时娇这个时候都会跟着追问一下:“然后呢,有其他感觉吗,眼睛呢感觉怎么样?”每每此时都让他窝心不已。
他的小娇娇,不仅不嫌弃他,还操心费力的想要治愈他,真的让他爱不够。当然这只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还没有那个脸皮对着时娇表白。
现下,他还不能叫她“小娇娇”,还得沿用往日的称呼,“小时,你在听吗?”没有得到往日预期的回应,叶驰意有些奇怪,伸手向旁边摸过去。
却是时娇白天照顾他,晚上忙着采集,睡眠严重不足,这会儿已经歪倒在书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摸到了时娇软软的身子,凑近了还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知道她是累着了,当下爱怜又小心的抱过来,单手托抱,另只手敲着盲杖,稳稳的把人抱到了他的床上安置好。
又忙不迭的搬了小马扎拘谨的坐在床边,忍住自己身体里深埋的痴汉举动,最后忍不住捞过来时娇的小手,两手握拢捧在手里。
这一连串事情做的行云流水般自然,或许是此刻的感受太让他沉醉以至于忽略了一些动静。“扑哧···”一声闷闷的笑声猝不及防的响起,又被人快速捂住。
叶驰意从旖旎的浑身冒泡的状态清醒过来,沉着脸敲着盲杖走了出去。耳尖微动,一个举手盲杖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敲了过去。
“哎呦~”的一声一个小战士从角落里跳脚着暴露出来。其他四五个和他一起的兵哥也灰溜溜的出来听训。
叶驰意肃着一张脸,牙咬的死紧,腮边的咬肌鼓动,口气冷冷的道:“都给我滚远一点,院外听令,我等会儿过来在收拾你们。”
几个兵哥之间挤眉弄眼打着眉眼官司,互相你推我搡的出去了。院外还等着十来个兵,还有一只犬,几个人出来,叽叽喳喳的给战友交换了情报,然后又是一阵扑哧扑哧的闷笑。
当头的一个大个子叫王超,平常数他最皮,此刻正给大家眉飞色舞的讲述刚才的见闻,人群里时不时伴着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是没看见咱团长的那个样儿,在人家姑娘跟前连个大声儿都不敢,以前训我们跟训孙子似的,刚才呀,虽然脸上吓人,但是声音压得那叫个低,就怕吵醒了他的心头好。哎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王超自顾自笑的肚子都疼了,却见他的伙伴儿们一个个站的溜直,表情严肃呆滞,就连带来的退役军犬“疾风”都稳稳蹲坐状,乖得不得了。
离得王超近的大兵悄摸给他使眼色,王超就感觉自己背都麻了,僵硬的转过头,果不其然叶驰意就站在他身后,虎目微瞪,吓得王超一个激灵,屁滚尿流的归队。
简单交流之后才知道,对越战争取得了极大的胜利,但显然这帮兵蛋子不放心他的伤势,结束后第一时间就派了代表过来看他。
现在不是在部队,叶驰意和大家之间也都是年岁差不多的,知道他们还没吃饭,就带着大家去安置。至于去家里,不好意思,没想过。因为他们去哪儿都咋咋呼呼的,吵到时娇怎么办。
时娇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叶驰意也不见踪影,窗户只开了一个小缝,习习的晚风已经不再那么炙热,轻轻吹拂进来,窗帘也被带动着微微摇摆。
伸个懒腰,时娇这一觉睡得还真是舒坦,揭开身上盖得薄毯,走到桌边合上自己的笔记。没想到自己居然给睡着了,只是这迷迷糊糊的怎么睡到叶驰意床上来了。
时娇正纳闷的走出房门,去院子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