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一些的院子租了下来。
贺境心和宋钺,站在院门口,看到大娘走进去。
院中,有个生的十分瘦弱的小娘子,正借着院中的一点亮光纺纱,大娘连忙放下手里的篮子,冲上去,抢过小娘子手里的纺锤。
“唉哟,造了孽了,你身子不好,做什么弄这些?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们老连家的金孙,去去去,回屋躺着去!”大娘语气并不好,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嫁进来三年,好不容易怀上了,要是作死伤了我金孙,我非让我顺子休了你不可,当初我就不同意你进门的,哼!”
“还要去确认,有几个月身孕吗?”贺境心语气淡淡地问。
宋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走吧。”
贺境心却没有走,“急什么,既然来了,那就再等等。”
“等什么?”宋钺不解地问。
“等那位大娘的儿子,连顺。”贺境心道。
“为什么要等他?”宋钺问。
“你不是问我,为何知道,傅棠和秦王的关系吗?”贺境心道,“我之前和你说,二月二,左相府上,养马的连顺,多打了二两酒。”
宋钺瞳孔猛地一缩,这一瞬间,他后背真切地被惊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宋钺以为,贺境心只是随便点了大街上的一个大娘,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