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新年的这天,侧福晋临近产期,随时都会生产,六爷给她在宫中告了病,福晋和六爷都要进宫,府里就剩下常侧福晋最大,但是她即将生产,也不想为两个小格格费心,就让她们自己安排,不必到自己院子里来了。
盏心月喜欢热闹,她打发夏至去问一下沈格格来不来自己的小院,沈格格自然是愿意来的,她在府里无依无靠的,眼下盏心月得宠,还愿意和她一道,她随着夏至就过来了。
盏心月提前让小胜子去厨房准备了些南方的菜来,沈格格也是南方的,盏心月想着她们应该口味差不多,沈格格来时还带了些果酒过来,两人带着下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好不自在。
就在两人正高兴的时候,常侧福晋院子里的奴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格格,格格,我们侧福晋要生了,您快去看看吧。”
要生了?盏心月心里就是一惊,现在?爷跟福晋都不在府里,怎么偏巧赶在这个时候。
沈格格也慌忙站了起来,“怎么办,咱们去看看吗?”
盏心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按照她本心的想法是,侧福晋现在生产那就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她应该有多远躲多远才是正理。但是下人既然都来请了,那,那就去看看吧。
“去,去吧。”盏心月说道。
下人赶忙帮两人穿戴好往侧福晋那个院子走去,到了以后正听见常氏的惨叫声,盏心月心里就是一激灵,生孩子好可怕。
“格格,格格您救救我们侧福晋吧。”常侧福晋的奶娘满手血的冲了出来跪在盏心月面前,“我们侧福晋下午就发动了,现在还未生下来,稳婆说是孩子横在肚子里了,求求您,您救救我们侧福晋吧。”
沈格格惊得往后退了两步,侧福晋这是,这是难产了啊。
盏心月更是害怕,她问崔嬷嬷道:“爷和福晋走前不是都安排好了吗?若不然,不然等爷和福晋回来。。。”知道常侧福晋临产,爷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安排就进宫了吧,还有福晋呢,总该是都安排好了的,眼下求她救人,她可怎么救,她又不会医术不会接生的。
“格格,爷跟福晋安排了稳婆和医女,可是我们小姐难产,再拖下去怕是大人孩子都有危险,”崔嬷嬷哭着说,“奴婢听说宫中太医有会施针的,一针下去胎位便能正过来,若能找来施针我们小姐就有救了啊,求格格发发慈悲,侧福晋和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啊。”
这,盏心月也为难,那可是太医,岂是她一个小小的格格能请得动的。
“格格,拿了爷的牌子便能去请太医来,求您了,您发发慈悲。”崔嬷嬷边哭边说。
爷的牌子。。。盏心月有些犯愁,她也没有啊,找她不是也没有用吗。
“格格,格格,爷的书房就有牌子,求您了,爷不会怪您的,求您了,求您了。”崔嬷嬷砰砰的磕头,很快就有血顺着脸流了下来。
盏心月心里还在犹豫,爷的书房岂是她一个小小的格格能进去的,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屋里又传出了常侧福晋的惨叫声。
“好吧,我去。”盏心月说道,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的孩儿选的时机不对,谁让他偏要在爷跟福晋都不在的时候出声。
盏心月带着下人来到外院,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外院来,很快就到了六爷的书房,盏心月让下人都等在外面,她一个人拿着蜡烛进了书房,幸好六爷的牌子就放在书桌的一角,盏心月很顺利就拿到了,接着就吩咐了外面的下人骑马去请太医来。
太医到了后进了产房,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总算是顺利生了下来,府里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等六爷和福晋回来,盏心月早已让下人将太医送了回去,孩子既已生了出来,常侧福晋没有了危险,剩下的事情崔嬷嬷就能处理的很好,盏心月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事,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福晋听下人说了今夜的事心里就是一阵后怕,六爷去看了侧福晋和常氏,见孩子瘦弱不堪,哭声小猫一样就心中不喜,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