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当个晦气送出去。”
“你也看出来了,”江菱问。
“我可不是个傻的还比你长一岁,怎么看不出来,”玉书将帕子淘了一遍,重新搭在盆架子上。
她拉着江菱走到炕上,二人坐下玉书随手捡起小桌子上的瓜子剥吃。
“我跟你不同,自小生在这个府里,我和我娘学府中弯绕的时候你还在外面玩泥巴呢。”
江菱对这话认同的颔首,玉书的母亲是孙妈妈,家中厨房采买赵管事的妻子,孙妈妈自个也管一众粗使奴仆。
自当懂得大家族中的规矩,教的玉书事事妥当。
玉书又嚼了一个花生,继续:“你当大姑爷的表妹是天仙啊,可我告诉你咱国公夫人当年也美的不得了,国公爷那时还不是被外面的花花草草迷的回不了家。”
“就大姑爷家那表妹,我也听大姑奶奶的陪嫁丫鬟许儿姐姐说了几嘴,真美美不过大姑奶奶,就一性情上娇柔体贴。”
“想想还是家中嫡女,怎么不能在许个别家的正妻,偏偏就去自个表哥家做了妾,说到底门风一般家中没顶事的。”
“咱世子爷逼的狠,大姑爷可能会为了一个小表妹让自己整个侯府覆灭吗,没可能。”
玉书最后长长叹口气:“唉,只要大姑爷解决了那个乱家的,甭管大姑爷心里存着多大的气,有世子爷敢放抄了他段家侯府这句话。”
“为了他段家未来,也必要给咱大姑奶奶请回家当佛尊,日后终于不用再见大姑奶奶回家诉苦了。”
“想想大姑奶奶因着家中没落光景,在段家忍气吞声了多久,大姑爷一点不体恤。”
“所以闹到这地步不仅是家中那个作出来的,也是大姑爷自己就歪,咱不必同情。”
确如玉书说的这样,不管段兢日后如何伏低做小,江菱也不会同情他同情那个段侯府的妍姨娘,毕竟段家老太太打一开始将自己侄女纳进来就没安好心。
有这结果,只能说陆国公府还是有能争气的,若陆国公府没了争气的,最后便要如了段老太太跟她侄女的意。
总有一死一活,江菱当然愿意自己待的这个大厦不倾。
喵喵,喵喵。
“这俩小东西,晚上又闹人了,”玉书往门廊上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