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因为此时被人指责，心里也是老大不乐意。

偏偏又不能发作，只能讪笑说道：“亲家母，都是一家人，这样说未免伤了和气。”

说到这个柳夫人更加来气，她好好地嫡长女嫁到侯府刚满二十年华便已身故。

来年，侯府和没事人一样，直接迎娶了个续弦夫人。

更如今这顾永业还敢跑到她柳家来偷人，简直是在她心头上来回的蹦跶。

她瞪了一眼顾永业，直接冷声问道：“世子爷来柳家未过正门，钻的可是狗洞？”

这个问题顾永业哪里敢回答，只能避重就轻说道：“岳母，我对渺灵是真心，今日也与祖母提出想纳她为妾，还望岳母能成全。”

“哦？”柳夫人想了想道，“所以你们在这是放炮仗庆祝呢。纳妾！可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她的话说得阴阳怪气的，一句话不是狗洞就是炮仗，弄得侯府上下各个脸上无光。

除了骆云蓝。

的确，狗洞是她派人给堵起来的。

炮仗也是她让人给点上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顾永业会那么蠢。

没有了狗洞，他一个大男人还不会找一颗歪脖子树爬了，翻出院外。

真是脑子抽抽了，踩灭炮仗，玩心也够大的。

一顿沉默无言，最后还是顾老夫人率先开了口道：“的确，永业那孩子和我提了纳妾室的事情，侯府也准备上门来提亲的。”

“既然两个孩子都是你情我愿的，不如咱们顾柳两家继续做个亲家如何？”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体面了，也算是给足了柳家面子。

意思再明确不过，给柳渺灵妾室的名分，今日之事就此擦掉，免得大家都丢人。

不料柳夫人嗤了一声道：“顾老夫人，不是我不想和您再续个亲家。只是凡是都有先来后到，我柳家这人都给你儿子给点炮了，你现在反过来再说什么提亲，这是置我柳家为何处？”

顾夫人孟氏早就听不得辱她儿子的话语，此刻再也忍不住回嘴道：“这事情怎么能只怪我们家永业，一个巴掌拍不响。侯府已经应了纳人入门，柳夫人此刻再纠缠不休，怕是大家都不好看吧。”

“顾夫人这话说得奇怪，我柳家有何不好看？”

“柳渺灵虽是个庶出，但也算是你柳家的女儿。女子不检点，有辱整个家族。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柳家女子不检点的名声就做了实，怕是其他未出阁的女眷也没人敢娶了吧。”

“母亲……”顾永业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