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可这句话从傅寒御口中说出来还是太过残忍,残忍到让夏燃自语已经无坚不摧的心再次千疮百孔。
夏燃努力忍住鼻子的酸楚,头微微往上扬,怕湿润的眼眶掉出眼泪,她直视傅寒御,亲手将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伪装全部撕碎,“对啊,我就是靠出卖皮肉来生存,这不是被傅总逼的吗?我爸留给我的公司没了,房子也没了,本科的毕业证也收走了,我这个人又足够虚荣,普通的工资满足不了我奢侈的生活需求,好在我相貌好,身材好,年纪也不大,谁有钱我跟谁,各取所需罢了,这也不关傅总的事吧?傅总要是看不惯大可以避而不见。说起来傅总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当初你也不是为了钱当了我这么多年随叫随到的……宠物吗?咱们两个半斤八两,不是吗?”
夏燃丝毫不惧傅寒御那杀人的目光,此刻她已经被寒风刮得摇摇欲坠,也不怕烂地成泥。
她高估自己了。
她这么久的伪装和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傅寒御薄唇紧抿,额角有青筋暴起,禁锢着夏燃双手的右手此刻用力得发抖,似乎要将夏燃的骨头拧碎,他的目光似铁,似毒,似箭似冰,几乎要将夏燃戳穿,腐蚀。
“夏燃!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杀了母亲我没让你血债血偿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你难道就没有丝毫愧疚吗?!”
傅寒御的眼中裹上浓浓的失望和愤恨,却偏执又疯狂。
那句“我没有杀你母亲”被锁进喉咙里,傅寒御不可能相信,说再多遍也没有意义。
夏燃似乎已经被逼到绝境,索性将最坏最毒也最假的话都拿出来,“我既然都做了,为什么要愧疚?!”
傅寒御本以为对方会辩解,却不想等来了承认,他双眼猩红,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把掐住了夏燃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