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能安心,也不会太闹腾吵到别人。
至于那天林鹤言出去一整夜干了什么,沈君书很识趣没有问起,就算问了也没用,林鹤言不会浪费时间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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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的飞机,沈君书一到酒店就扑倒在床,林鹤言倒没有多么疲惫,简单将东西收拾出来就去浴室洗漱,他不习惯私人物品别人代劳,每次都是自己收拾,东西码的整整齐齐。
“晚上有个应酬,回来可能晚一点,你先睡。”林鹤言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水滴顺着脸侧脖颈落进雪白的衣袍和有力的胸肌,若隐若现。
沈君书耳朵突地红了,神色不太自然地站起来,拿起吹风机,热风拂过非但没有吹散热意,反而更加嚣张。
于是在林鹤言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沈君书落荒逃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泡了个干净。
晚上沈君书先是给李黎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给爷爷奶奶打了个电话,最后他坐在床头,忽然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他正出神发呆默默计算林鹤言什么时候回来时,手机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他疑惑着按下接听——
“喂,你好。”
“是我,君书,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话音透过来的那一瞬间,沈君书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来自生理上的不适,他眸色突然冷下来,拿下手机,准备挂断。
“等等别挂,君书,这是爸第一次给你打电话,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说。”
沈君书语气从来没有这么冷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