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衬托的更加冰肌玉骨,途生出一种想要蹂躏的错觉。
周应淮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个性,不然也不会在淋浴房发现自己动情后,伺候她了一番。
江竹月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生无可恋的在想。
怕是嘴巴已经肿的没法看了。
......
两人从卧室出来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顾瑾时不时看一眼手表,在算时间,又怕被周应淮骂,死活拉着沈衍行一起。
见人终于出来,他朝沈衍行投过去一个意味不明的视线。
而沈衍行理都没理他,起身道:“牌已经送来了。”
江竹月从男人身后探出头,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饿了。”
她将今天的失控,全部归结于自己没吃饭导致的,她在饥饿的时候,脑子容易不运转。
听她这么说,周应淮让人送来吃的,便没再管他,和顾瑾他们开始打牌。
江竹月边吃边想着怎么把仇抱回来。
她喝完最后一碗汤,突然站起身,巧言俨然的朝着周应淮而去,挤开他的右手,坐在男人的腿上,然后捧起男人的脸索吻。
“别闹,晚会。”
周应淮面色平静,就这么和她对视。
江竹月撇撇嘴,扛不住率先败下阵来避开了男人视线,最后将目光落在周应淮左腕的手表上,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故作低呼:“好漂亮的手表啊,送给人家好不好。”
话音刚落。
气氛骤然一僵。
江竹月没有忽略顾瑾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
这让她更加笃定,这只手表一定对男人很重要,于是更加卖力的撒娇起来。
周应淮静静看她表演。
诚然这只手表是父亲送他的成年礼,但也不是很贵重,只不过是遗物,仅此一件。
于是。
向来性子稳重的沈衍行瞪大了眼睛,而跳脱的顾瑾张大了嘴,震惊的看着周应淮单手解开表带,慢条斯理的握住女人纤细手腕。
咔哒!
帮她戴了上去。
银色金属光泽的男士手表,戴到江竹月腕上,大了不止一圈。
她不动声色看了眼身边男人,难得安静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得偿所愿,会听话的不闹时。
江竹月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笑意,抬手扯下手表,柔胰微扬,价值百万的腕表就这么落入了红酒杯中。
......
某人低沉的笑声充斥整个房间。
周应淮将牌一扔,大掌游走在女人腰腹轻捏,暧昧启唇:“说说看,打算怎么‘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