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矮下身子,美好一览无遗,她的吻还未落下,便察觉到身下男人呼吸凝滞,带着点急促。
江竹月暗自得意于自己果真魅力无边,眉眼轻佻地昵了男人一眼,转而吻了下去,却是一触即离。
两人无声对视,周应淮面上渐渐浮现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好似在笑她,就这样?
江竹月面上涌起薄怒,忽然俯身在男人脖颈处咬了一口,而后温软滑动至于喉间,像小狗在舔舐自己的主人。
生涩中又自带撩拨。
而始作俑者暗自得意于自己的技巧高超,果真是有做祸国妖姬的资本。
什么京北第一高岭之花,还不是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殊不知,在男人眼里,她实在是生涩到让人不忍去拆吞入腹。
他内心煎熬,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女人,这种刺激又难熬的感觉,新鲜又让人流连,一时间,周应淮有些不忍打断。
可谁知,下一秒。
江竹月翻身躺倒在床上,捂着肚子抱怨:“不行了,我不舒服,要睡觉了,你先出去吧。”
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周应淮哑然失笑,低沉地笑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徒添一丝暧昧。
江竹月猛然坐起身,脸色不快的质问:“你笑什么?”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周应淮缓慢收敛笑意,长臂一身将人拉到身下,无视对方双腿乱踢,用小腿制住,鼻尖抵在她额头。
笑意慵懒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句话形容你在合适不过了。”
江竹月没接话,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男人接着道:“嘴硬王者!”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竹月彻底炸了,她猛然抬头咬上男人嘴唇,毫无章法吮吸一通。
开始时还是她主动,后来渐渐体力不支,被男人攻城略地,咬开贝壳,刮过每一寸温软,直到一丝痛麻充斥口腔。
男人这才放过她。
只不过,却没放过其他。
江竹月想要翻身出来,只听上方男人难耐地闷哼出声,她僵硬在原地,语无伦次道:“你说过不会动我的。 ”
周应淮大掌游走,埋首在她脖颈处,喷出的气息滚烫,似忍耐到了极致。
他张开口在莹白处咬下齿痕。
“那是昨天。”
一语炸响,他接着说:“既然招惹了我,以后便不准再招惹别的男人。”
江竹月刚想说不,忽觉身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