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这个别墅里,充斥着陆景严的气息,陆景严的衣柜,陆景严的抽屉里,陆景严的床头柜里......陆景严的一切都是陆景严的,包括他。
季桓站起身,为了不吵醒陆景严,将鞋子悄悄脱掉,他赤脚踏上木质的台阶,一路向外走去,一路留下浅淡的足印。
他打算去阁楼看看,那个地方,陆景严一直不允许任何人踏足。
季桓想去那里看看。
他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扇紧闭的门。
季桓敲了敲门,将耳朵贴近门扉,房间内只有咚咚的回响,没有人答应他。
也是,哪会有人住阁楼里呢?
季桓试探着拧动把手,门缓缓拉开将耳朵贴近门扉,房间内只有咚咚的回响,没有人答应他,只有紧锁的门。
季桓伸出手,缓缓推动门。他屏住呼吸,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这间屋子简单,屋子很底,正好容季桓这么高的人,墙壁上挂满了画作,窗帘半遮掩,室内昏黄。
这里有他从没见过的东西,季桓盯着它,眼珠不断转着,忽略那些仪器和药剂瓶。
门打开了。季桓抬眸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箱。
他往前迈步,穿过玻璃箱,了内厅,这个屋子里装修简洁整洁,但是摆设极少,一切都井井有条。
季桓走向书桌,他的目光落在右侧的一副巨幅油画上。那副油画上有两个人,一个穿着蓝色训练服,背影笔挺,另一个穿着绿色训练服,正抬头看着他,露出笑容。
他走向那两个人,仔细观察画上的人。
那副画上的一个人竟与自己长得竟有几分相似......不,确切来说,应该说是非常相似,仿佛那副画上的两个人是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