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住的是宜居的秋水阁,那到底是何时搬到这冷僻的寒梅院里的?是谁让她们搬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这般百口难辩的情况下,漪澜郡主竟然还能摇唇鼓舌,为自己喊冤,白疏香目瞪口呆。
徐大人公事公办,愀然道:“根据院中的各种生活痕迹,我们可以断定,白芷萝母女在院中住了至少十年。忠义侯,侯夫人,你们对此又有何解释呢?”
一句话就把漪澜郡主方才的狡辩撕得粉碎。
忠义侯一声不吭,漪澜郡主愣住,亦一言不发。
这时人群中有人道:“原来这小姑娘还真是你的女儿啊!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这样一句话,让众人一下子想起白疏香刚出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昨日那顿毒打,没把我打死。暮春夜里的湖水还冷得刺骨,可惜那样冰冷的湖水也没能淹死我冻死我,想来是我命不该绝。”
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忠义侯差点把一个女儿打死,却大张旗鼓、欢天喜地地为另一个女儿办及笄宴。
谁知,忠义侯听了这句话,连忙否认道:“她不是我的女儿,她们母女与本侯并不相干,本侯只是好心收留。”
徐大人闻言,皱着眉头道:“忠义侯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既如此,你可是触犯了律法。本朝律法,无故桎梏他人者,当获牢狱数年。侯爷关了白芷萝母女十数年,你也当坐十数年班房。”徐大人冷冷道。
忠义侯闻言,惊慌失措。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