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楼书房,推门进去看到满地的草稿纸,无声叹了口气,认命般的开始收拾。
约摸半小时把书房收拾好,从妘坐在书桌前开始画稿。
前两天有位客人说要在背上纹一条龙,平时纹的那种龙的花样人家说太俗,让她设计个比较新颖的。
她画了好几幅都不满意,才导致了地上一片狼藉。
自己都不满意,客人又怎么会满意。
书房内安静的只剩下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不知谁家传来的狗吠声。
从妘垂眸专注画着手稿,平日柔和的脸上变得清冷,眉间微皱,红唇抿成一条线,一侧碎发没眼色的滑了下来,让她不得不伸出手挽在耳后。
从构思到修修补补画出手稿,从妘用了将近五个多小时,才算满意。
稿件上红色的龙仰头露着獠牙,腾空盘旋,张扬又栩栩如生,拍了张照片给客人发过去。
她抬起头,扭了扭太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而僵硬的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边。
黄昏时分,放眼望去,天空好似一条扎染成颜色深浅不一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