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孩子之后,便唇边带笑,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羽谯一边不熟练的哄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一边双目含泪的亲吻颜月肃的额头,哑声道:“霜儿,你受苦了……”
烧红了的匕首把脐带割断打结,又用温水给给哭声不断的孩子洗了个干净,给他累的出了一脑门子汗,眼睛被汗水刺的生疼也不敢眨,终于洗好了,他就给孩子包了个乱七八糟的襁褓放在了颜月肃身边,这下孩子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然而昏睡的颜月肃并不安稳,羽谯一口气没歇的打了盆热水准备给他清理身子,就见他似乎肚子仍旧不舒服的蹙着眉头,只好搓热了掌心替他轻轻打圈摩腹。
结果胎盘就那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滑了出来,看着那丑陋的胎盘,羽谯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颜月肃突然变得安稳的睡颜,于是心里就翻腾起了不适。
忙活完颜月肃的事后,他立马把那胎盘找了个远远的地给埋了。
就算家里的老人都曾说过胎盘就是大补的紫河车,是给产夫补身子的佳品又怎么样,那连着脐带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东西。
等他回到破落的小屋,发现颜月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让侧着身子敞着衣襟让孩子在他略微鼓胀的胸前吮吸。
看见羽谯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着脸虚声道:“双儿哺乳的日子短,孩子早产得尽快补补。”
听到这话,羽谯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此刻他被压抑的情绪翻腾到了几乎无法抑制的地步。
羽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