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戳出个窟窿来。
“你恨我就恨我,不要诅咒自己。”我哑着声音说。
他怔了一下,随即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这种人,怎么也不得一个绝症试试?早点猝死,滚出我的世界。”
那里面的恨意化成实质,锋利如刀,几乎将我穿得千疮百孔。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逐渐用力,我鼻子一酸,硬是忍住了落泪的冲动。
在他面前,我从来没有自尊这种东西。
我小声哀求:“你当心点孩子。”
他是你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
他一僵,而后视线下移,直直地看着我的肚子。
我头皮发麻,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想要把里面的东西,剖出来看看。
孩子似乎也有感知,腹部一阵紧缩的疼痛,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呼吸也有点艰难。
“你这肚子里的种,恐怕不姓许吧!”许矜一字一句地说。
十月初闷热的天气刚刚结束,我却感觉到一股凉意直冲头顶,冷得我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