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们都在这栋奢华别墅中抵死缠绵。
她起初不明白,他们是夫妻,为什么要像偷情的情人,大费周折地跑出来过夫妻生活。
她后来明白了。
沈郁寒从来都没有把她当作妻子。
每一次与他在华府居的抵死缠绵,都在告诉她。
在他眼里,她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上不了台面的金丝雀,是被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
只要他有需求,她必须听话来到华府居,满足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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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梓洗完澡刚躺在床上,沈郁寒就从外面进来。
偌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掩盖,室内的漆黑被床头灯光驱散了些。
男人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烦躁地解下领带,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内很快传来水声,没多久,水声戛然而止。
男人围着松松垮垮的浴巾走出来。
室内昏暗,江晚梓明显感觉到,男人压迫性十足的气息随着滚烫的体温压过来。
沈郁寒欺在她身上,触到床头刺眼的灯光,俊眉一皱。
江晚梓下巴一痛。
男人已经捏住她下巴,目光凌厉:“我说过,做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他力气很大,几乎要捏碎她下巴。
沈郁寒恨她,不想看到她脸,每次做的时候,室内都不能有一丝的光亮。
江晚梓不喜欢黑暗。
因为男人每次没有前戏的,都让她痛感在这黑暗中放大无数倍。
江晚梓疼得红了眼眶:“对、对不起……”
刚想伸手把床头灯拍灭,她身体突然袭来一阵刺痛。
撕裂般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伴随着剧烈冲撞,江晚梓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急促的呼吸让肺部压力更大,江晚梓开始剧烈咳嗽。
不知是因为太瘦,还是因为动情。
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因咳嗽染了些红,气温在飙升,男人动作一缓。
沈郁寒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女人五官小巧,巴掌大的小脸透着极度苍白的病态,相比上次看到她,似乎更瘦了些。
他想起白奕跟他说的话——
“沈总,夫人好像生病了,还需要她过去吗?”
男人眉头一皱,擒住她手反压制到头顶。
一双深眼锐利,宛如刀子刮在她身上。
男人的声音冷到极致:“江晚梓,你又在装什么?”
江晚梓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我没有……”
沈郁寒的力气大得很,江晚梓咳出了眼泪,还是没有余力从他手中挣脱。
下一秒,她嘴被堵住。
男人微凉的唇堵住她咳嗽声。
没了烦人的咳嗽声,沈郁寒紧皱的眉头稍展,仔细吻她唇瓣。
江晚梓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沈郁寒是睥睨众生的王者,喜欢绝对的掌控,即使在做的时候,他也保持着上位者的高姿态,绝对不会俯下身吻她。
除非他动情。
嘴被堵住,那想要咳嗽却怎么也咳嗽不出来的感觉,几乎让江晚梓窒息。
出差一个月,男人也是忍到极致。
把她反反复复折腾到后半夜,才彻底放过她。
浴室传来水声。
沈郁寒已经进去洗澡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