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不过苏栀年向来擅长自我安慰。至少是他,不是别人。苏栀年又有些悲哀地想。

苏栀年此时神思恍惚,脑子混沌的像一团浆糊,思绪飘飞。

坠入一池梦境。

来“迦南”酒吧大半个月了,她不曾接受包姐的引客,还被她骂了很多次。

她想,她做不到随意接客。

但做不到此尽力卖酒也非常有限,她只得做更多的兼职。

但是四年前,还有现在,他们所有人,包括他顾君弦都认为自己能这样随意,和她母亲一样。

或许自己这么在意,除了自己生而为人的自尊,还有自己那命若昙花的母亲。

苏栀年苦涩地想。

苏栀年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在极致的生死不能的感官感觉里,做了一个又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