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崩溃了:“你听我解释啊,我跟你哥今天才刚刚认识的。”
“怎么可能,我哥又不是随便的人。”姚知却信誓旦旦。
......你哥随便起来真的挺不是个人的弟弟。聂峋觉得自己后脖颈又开始疼了:“真的,姚医生,你看咱俩素昧平生,我骗你干什么?”
“那说不准你跟我哥吵架了。”姚知却小朋友的脑洞也不是一般的大。聂峋心道你一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能不能少看点言情狗血剧,满脑子除了情情爱爱能来点实际的么?
俩人正大眼瞪大眼地干耗着,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雀儿你还没走啊。”
得,当事人来了。
姚知意大概刚审完那个人,身上还穿着黑色制服,眉眼间带着点沉郁的意思。姚知却闻声回头,一本正经板起脸来:“姚队长,你太不厚道了。”
“我怎么了?”姚知意莫名其妙被自家弟弟扣了帽子,又好气又好笑。
姚知却顺手指了下病床上的聂峋:“你找对象都不吱一声的啊,还那不拿我当兄弟了。”
姚知意连忙解释:“新同事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可是你把人家标记了欸,我就说刚才总觉得他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后来一问,好么,就是你干的。”姚知却在那喋喋不休,聂峋听得头都快大了,索性躺回去闭目养神。
姚知意特别淡定:“工作需要。”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巧有小护士过来找姚知却,他走了之后,聂峋才又睁开眼睛:“被你害惨了。”
“我才是被你害惨了好吗,你心也太大了点,追认之前考虑过后果没?万一他还有同伙,你这是要拉我陪葬?”姚知意说着在他床边坐下。
聂峋觉得他是在吓唬自己,失笑道:“得了吧,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姚知意把玩着手里不起眼的小铝罐,“他倒是都交代了,说之前跟你结过梁子,所以伺机摆了一道。”
聂峋仿佛并不在意这个,垂头静默了半晌。他见聂峋没动静,便转了话题:“刚才雀儿吓着你了吧。”
“我没这么脆弱,谢谢。”聂峋特别讨厌别人对他心理素质的质疑。
“那,他要是有什么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多担待。”姚知意继续替他弟弟善后。
聂峋索性抬手示意他闭嘴:“一点小事儿,不至于。”心道等老子捱过这次发热期,就跟你们不靠谱的兄弟两个再也没有任何牵连了。
等化验结果出来,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姚知却只是说可能会在发热期后有个五到十天的过渡期,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过渡期,过你×了个×的渡。聂峋在心底冷哼一声,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姚知意回了他家。
他们两个走的时候姚知却还在医院待着,临别时又絮絮叨叨跟姚知意说个没完,无非是嫌他这么久没回爸妈那里,工作起来也不主动联系。聂峋听着好笑,路上又想起来,没绷住,笑了一声。
姚知意偏头看他一眼:“想什么呢。”
“觉得你弟弟还挺有意思的。”聂峋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他亦随着笑了笑:“年纪小,嘴碎得很。你应该也有兄弟之类的吧?”
聂峋被他无心的问题问住,脸色不自然地僵了僵:“......有一个哥哥。”
再没了下文。
回去之后大约是累了,聂峋兴致也不怎么高,由着姚知意简单收拾出次卧,才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挑拣着拿出来。姚知意在房门外顿了顿脚步:“早点睡吧,明早正经带你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