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拉开窗帘瞬间,狡猾的妖蛟就化作一缕青烟回了蛟牌。
蛟牌幽幽发光还留了句,“好样的,林时。”
之后,李叔无论用尽什么办法,再也弄不出他来…
李叔说自己不了解泰国的蛟牌。
但天下所有的术法都有相通之说,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西方称之为通灵,东方就是他们一派,至于东南亚就是阿赞了,都是跟非人的打交道。
他判断这玄蛟牌上的封印很古远,是他的水平堪解不了的。
或许,刚能叫出来,纯属蛟自愿,让我这样闹,只怕那蛟不会再轻易出来。
楼下我爸回来,我斟酌了下拜托他们先不要告诉我爸。
我爸看起来是搞佛牌的,可他根本什么都不懂,知道也只是干着急。
李叔答应后告辞离开,走前,李菲提议让我去她家住,说这样也好跟我爸说,我是去他们家玩,李叔和她来接我。
我爸听完果然没怀疑。
李菲家在牟山道观。
不知是不是住在道观的作用,晚上我心里很踏实,也真没遇到那条蛟。
蛟牌我没再丢,李叔说蛟牌在身边虽然缠着我,但也有个好处…就是蛟的封印十分厉害!
他在寻常邪祟近不了我身——
变相表示,这确实是个「保护的蛟牌」!
晚上,李叔又让我打给秦苏问一下,是不是那个阿赞制作牌子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可打过去始终没人接…
难得一夜无梦,但我睡的也不踏实,不到早晨,就被肚子疼醒。
我以为是要来那个了,去找热水喝,却一口水下去,非但没好转,反而胸闷恶心,头重脚轻的要倒下,忽然被李叔一把扣住手腕拉住——
“林丫头,别动!”
在李叔掐住我手腕的瞬间,我肚子里就跟哪吒倒海一样狠命疼。
之后,李叔抓我的脉,就拖我去了厨房。
他取出两颗鸡蛋,扎入银针数下,让我放在疼的地方,另一颗含在口内。
我照做后肚子里的痛如就海绵般被鸡蛋吸走。
不疼了,可看李叔的表情更凝重,他把蛋打开,两颗蛋清俱黑!
李叔说我这是中了极厉害的蛊,又说,他第一眼看我就有异常,但因为我被蛟给缠了,周围都是蛟气,蛊气被蛟给盖住,才没看出来。
我没太听懂,问这难道不是蛟牌闹的?
李叔说非但不是蛟牌,反而是蛟牌压住了蛊气。
不然,照这个蛊发的速度,我早该被害死了!
李叔说再喊出蛟来问问,问是不是他在帮我,还专门叮嘱太阳马上出来了,让我别乱来,把问题先搞清楚。
我答应了,却没想到的是,那蛟出来还是不改口说——
“你这蛊也是秦苏闹的,本君是帮你压蛊。”
听他还自称本君,我就笑了,我说:“你说话能不能打个草稿?他既给我下蛊,又为什么费尽心机给牌压制?”
妖蛟没反驳,却没精打采的打了哈欠,说句“不信便罢”,竟就自行消失。
待妖蛟消失,我就后悔没拉窗帘!
而李叔却说,蛊气是缠绕在蛟的身上,接着又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总而言之蛟的确在帮我,还把我的蛊气吸走了,否则我活不到现在。
我是信李叔的,可也真不明白——
蛊是秦苏给的,蛟牌也是秦苏给的?
这难道不矛盾吗?
李叔也说不明白,让我再把手给他摸脉,摸完后,我沉思了下分析说:“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是秦苏家里也倒腾这些玩意,我记得他家就是做蛊的,他或许是发现我中蛊了,专门带我做蛟牌呢?”
李叔没反驳,但也没承认,只问我,是一直没联系上秦苏吗?
我说是的,秦苏放假回老家寨子没信号,只能等开学,又强调,我跟秦苏都是那种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