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当地有劝酒的习惯,在老辈人的眼里,把客人喝醉了,才算是招待好。
刘阳知道吴明的酒量,大概是三到四两的白酒,在点菜的时候,直接要了两瓶江州产的白酒。
因为经常有应酬,刘阳的酒量很好,喝一斤白酒,就跟玩儿似的。
这一对表兄弟,有段时间没见了,此番刘阳憋足了劲,要把吴明喝到尽兴。
等到结束的时候,两斤白酒全部喝光,正好一人一瓶。
吴明平时不喝酒,只有在应酬的场合里,才会选择端杯。
依照他的酒量,三两白酒刚刚好,喝到半斤就得醉。
但是中午的这顿酒有些怪,越喝越觉得好喝,竟然破天荒的品出香味来了。
在刘阳殷勤的劝酒中,吴明毫不含糊的端杯,不知不觉就喝光了一瓶白酒。
尽管这一瓶白酒,只有九两多一点,对他来说依旧是严重超标。
反正到了后半段的时候,说话开始发飘,眼前所见的东西,在轻轻旋转着。
等到刘阳结了账,吴明和他一起出门,感觉双腿发软,好似踩在棉花上。
如果在他脚下画一条直线,压根就走不直。
“明仔,没事吧?”
刘阳见状赶紧上来搀扶,关切的询问着。
“阳哥,我能走……就是有点困。”
吴明只要喝多了就发困,当一个安静的睡美男,是他的最终归宿。
“没事,我这就带你去休息。”
刘阳叫来酒店的服务生帮忙,一起把吴明送到五十米外的宾馆。
在酒意的催发下,吴明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七点。
即便昨天喝的是高档酒,宿醉之后头不疼,依然觉得不舒服。
特别是嘴巴和嗓子,带着焦渴的感觉,好似要冒烟了。
看到床边有两瓶纯净水,吴明拿起来拧开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
接下来,吴明洗了个温水澡,冲去了身上残存的酒气,然后就去吃早餐。
宾馆的三楼是餐厅,给客人提供自助早餐。
吴明住在五楼,乘电梯去到餐厅,把肚子填饱以后,就不觉得难受了。
“喝了一瓶白酒,我竟然没吐,还真是厉害。”
吴明呢喃着,隐然有了个猜测:身体得到丹药的改造,承受酒精的能力也增强了。
再之后,他给刘阳打电话,报了一声平安,就退房离开。
吴明住在江州的西城,身份证上的地址是:江州市西关街道福民巷三弄76号。
福民巷地处城乡结合部,细分为五条小弄,形成了共计169户的城中村。
吴明的房子,位于三弄的最西边,出门就能看到农田。
不过,他是城镇户口,名下有一套祖传的宅基地,却没有分到农田。
在吴明的东院,住着一户姓廖的人家,常年在外打工,只在春节时回来。
大概十点的时候,吴明拎着一箱酸奶,回到了家里。
吴明居住的老房子,主体是三间平房,带一间厢房和小院,加起来大概一百二十平方。
厢房坐西朝东,内里有隔断,一半作为厨房,另一半是卫生间。
主房坐北朝南,东面是吴明的卧室,中间是堂屋,吃饭、会客的所在。
西边的房间,早先租了出去,月租金只有五十元。
大概一个礼拜前,那租客搬走了,目前处于空置的状态。
叮铃铃。
吴明坐在院内的磨盘上,正晒着太阳看小说呢,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肖玉芬。
吴明有一个发小,名字叫杨宝,比他大两岁,住在福民巷二弄42号。
杨宝是孤儿,小时候过的穷困,得了吴明的母亲接济,经常在吴家混饭吃。
初中毕业之后,杨宝就去当服务生,梦想着发财的日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