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看向了自己妻子房翠兰。
“翠兰你同意吗?”
房翠兰轻叹一声,走上前微微将自己丈夫从地上扶起,点了点头。
在洛阳与常乐面无表情之际,林中雪看着这感人至深的一幕小嘴微张,伸出手指拭泪,看来是被感动了。
“你们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林中雪斗志昂,扬,曾几何时,这就是她心中的夙愿。
“先等等……”在这时候,洛阳沉静的声音响起。
“房翠兰女士,那棵树是你砍掉的?还是你让人砍掉的?”
洛阳与现场除了林中雪之外的所有人一样,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然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继续提问。
“我让人砍掉的……让管家找人去做的,因为我很讨厌花粉……”
房翠兰倒是没想到这厉害的小警员依旧执着于那棵树。
“树还在吗?”
“这……时间很短,应该还在吧,我记得昨天我是让管家丢到后院的野地里去了。”
“好。”
洛阳回头看了看常乐,俩人视线交流了一瞬,自己便独自往楼下走去。
常乐捂住了额头,这家伙又开始了,一如既往的旁若无人,只做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好苗子才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刑警啊。
现在重要的哪里是那棵树,分明是要搞清楚那个友人是谁,他是不是与“他们”有关,这才是更重要的嘛。
怎么会去管一棵树,真让他想不通。
那个老友也能无障碍的出入这个别墅,而且昨天还出现过,现在那个老友是他心里嫌疑最大的人,毫无疑问。
但也没什么办法,谁让这位是爷呢,给旁边本来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林中雪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了上去。
轰隆隆!
雷声震天。
天已经暗到了室内有些伸手不见五指了,但洛阳凭借超人的五感,仍然平静的不受影响的从二楼走到了一楼的客厅,走出了别墅的房体结构。
哗啦啦啦,在他刚刚走出门的那一刻,瓢泼一般的大雨倾盆而下,明明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但是却暗的像午夜时分。
砰,后面响起声音,洛阳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那是谁。
林中雪,她倒是不怕雷也不怕闪电,找了把乌黑又硕大的雨伞,好不容易跟上,看到站在雨前踌躇的洛阳。
有经验的人应该知道,人在兴奋,激动,感动,悲伤,这些刺激的情感因素之下,被人打断是很不好的体验。
林中雪就是这样,偏生还得跟过来看着这位爷,而且他还跑的很快,让她摔了一跤衣服都脏了这才跟到。
“你干嘛?这种时候看什么树?”
太古怪了!虽然这人的确挺厉害的,但是他的性格未免也太恶劣了吧,什么嘛,明明是那么感动的时候,当然作为刑警,她还是不会将心里话付诸于口的。
“因为那棵树很可疑,这就是原因。”
哪里可疑了!距离房屋主体有几百米远的一棵树被砍倒了,哪里可疑了啊!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洛阳突然问。
“什么啊?”
她兴致不高。
“刚才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你一个人真的信了那对夫妇的拙劣表演,你还是别当刑警了,我建议你去做个护士,或者老师这种所谓需要爱浇灌的职业。”
“你是说他们在演戏?可……”
“那不是用脚也能想得出的问题吗?死者死亡时间在昨晚凌晨三点,时间很短暂,倘若这位三公子真有悔过之意,可他脸上完全没有曾悲伤或者哭过的痕迹呢,还是说,你觉得你们常队长一番话就能把人说哭了?千万别逗我笑了。”
“我最讨厌的是这样的戏码,抢夺财产就抢夺财产,因为他没什么信心,所以要趁此机会将这一切告诉警方,然后宣布自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