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结果她却看到对方露出了几分嫌弃。 赤果果,很明显的嫌弃。 “再怎么捂也是平的。”他双手插兜,迈着步子背对着她道:“再说,你还是个雏儿……”后面的话白水灵没听的清楚,但不用听她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白水灵有些尴尬地披上对方的校服,由于对方之前激烈运动过,所以单薄的校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汗味,混着皂粉的味回荡在她鼻尖,让她莫名的有种安心感。 白水灵摇了摇头,把书包从地上捡起,走出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