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在院子里无奈的看着门槛上的粉团子,乖巧懂事,直让人疼到心坎里。
陆陆续续的,不断有村民踏着夕阳余晖往家赶,就连在外头疯玩的两小子都回来了,却始终没有看见另外几道熟悉的身影。
柳玉笙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一道惶急的身影就这样闯进她们眼帘,踉踉跄跄,脸上全是泪痕。
登时,柳玉笙心里便咯噔一下。
柳老婆子则快步迎上去,“秀兰,咋啦这是,你爹他们呢?”
“娘,娘!爹他,他从山上摔下来!村里郎中说、说恐怕不行了,让去镇上……”陈秀兰脸色煞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回来拿银子……!”
柳老婆子身形一个晃荡,脸上血色尽失,怔怔的看着陈秀兰,“你说啥?”
柳玉笙脑子是空白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眼前失去颜色的脸,心口像有刀在一下一下的扎。
爷爷,摔下山了,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