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不敢出去,爹娘和大伯大娘都遭了害,我却不敢出去......” 清言虽然失望,但见清芝如此自责,也只得道:“无妨,你若出去,定然也逃不过那贼人的钢刀,能逃过一劫已是大幸,莫哭了。对了,你可曾听见贼人说话?” 清芝含泪回想了一回,照旧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没听见......” 坐在正堂的县令大人已是眉头紧皱,这孟四娘说了这么多,等于什么也没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