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头!
在柳青青看来,这就是巧合,因为我变换的动作非常之快,靠肉眼是分辨不清的。这也是军队特训的功劳!而猴子这段程序虽然“看”得明白,但我没有违反游戏规则,因为按照系统的判断机制,我们是在同一时间出手,那零点几秒的时差被自动忽略了,就谈不上作弊。
“好了,你们过关了,这是你们的树种。”一个巴掌大的锦囊到了我手中。
猴子抓耳挠腮,犹豫了几秒后说:“我手里还有三颗‘金兰树’的种子,咱们再赌一局,你们赢了就拿走,我赢了就把你们身上的八十颗树种全都留下,不过照样让你们过关,怎么样,赌么?”
“三颗就想换我们八十颗——你疯了还是当我们是白痴?”柳青青气急败坏,想要揍猴。
“小姑娘懂什么!我这三颗金兰树种可不普通,这种树是世间奇珍,它开出的花朵妙用无穷,树本身长的也美丽无双,而且这三颗种子是世上仅存的三颗了。若非我好赌成性,手里又没有别的东西当赌注,我才不会把它们拿出来呢!”
“怎么样?赌吗?”我征求柳青青的意见。
再赌我可没把握赢了,谁知道系统有没有修补好这个漏洞,挖个坑等着我来跳啊。
柳青青两眼直勾勾盯着猴子手里三颗鸽卵大小,形如钻石,晶莹璀璨,能发出五色毫光的奇异树种,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一看就知道坏了,女人,尤其是少女,对这种光灿灿的玩意儿天生缺乏免疫,也许现在她早忘了那是三颗树种,只有种在土里才有价值,而纯粹当作了价值不菲的收藏品。
果然,在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后说道:“值得一赌!但你只能赢,不能输!”
我无语了,好么,连道理都不跟你讲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还是换个赌法。看了看周围环境,一块平坦的沙地。我思考了一下有了主意,对猴子说:“猴兄,咱们换个更有意思的赌法吧。你不是有一副骰子么,咱们掷骰子比大小,大者为赢,小者为负,你看如何?”
“好啊!这是我的最爱!”猴子变戏法似地手中突然出现一个骰盅,正要将手里握着的三颗骰子放入盅里,被我拦住,我说道:“猴兄,这个玩法太陈旧了,咱们玩个新鲜的!”
我向前均匀迈了十步,然后在那画了个直径十厘米的圆圈,返身走回,见猴子正迷惑,就说:“猴兄,你我就站在这里,不得向前迈步,然后咱们把骰子向那个圆圈里投,进入圈里的算数,最后点数相加,大着为胜!如何?”
“这倒是个新奇的玩法,只是要投进那个圆圈很有难度啊!要是咱们都一个也没投进去又怎么算胜负?”
“那就算我输!”
“好!有气魄!谁先来?”
“猴兄先请吧!”
猴子站在原地,甩了甩胳膊,比划来比划去,像跳手语*似地。嗖!三颗骰子出手。
柳青青赶紧跑过去查看,我见她围着那圈子转了半天也没出声,,走过去一看,忍不住笑了。圈子里除了细沙什么也没有!
猴子有些发窘,猴脸都憋红了,“你来!我不信你能投进去!”
我笑了笑,返回原地,伸手向他。
“干吗?”
“骰子啊!”
“哦,换副新的吧,那副扔出去找不着了!”说完又变出一副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掂了掂分量,心中有数。
向后退了小半步,再猛然向前跨出,出手!
骰子本来就轻,若不这样借力,那就没个准头。这也是军队特训时练出来的经验,那时,无论空手投弹还是狙击步枪,我都能玩的出神入化,指哪打哪!
柳青青又跑了过去,这次却发出愉悦欢快地笑声。
猴子也跑过去,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三颗骰子一个不少,全在圆圈内,不论点数大小,我必定是赢了。
猴子唉声叹气,心疼不已,但是还是守约把那三颗钻石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