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置,看着自己光着的上身,以前白白净净的身体,此刻早已变的黝黑,一条条肌肉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往外冒,缓缓向尸体走去。
匕首还卡在花豹骨头缝里,费了老半天的劲才拔出来,还扯得伤口一阵的疼痛,看着被我捅了稀烂的尸体,毛皮早都捅得和筛子似的,还有一些碎肉挂在毛皮上,费力的在它脖子上割了一圈,沿着腹部中线轻轻的一刀从颈部拉到尾部。
其实这是以前看老爸杀小猪仔开膛破肚的手法,只是不知道用作剥皮适不适用,费了老半天的劲,一身的汗,伤口破裂了又流出了鲜血。望着脚下那张破烂的豹皮,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血腥了。
当晚就裹着那种豹皮睡了一晚,虽然不时的翻身会牵扯到伤口,但是这晚睡的意外的深沉,也许是和花豹搏命用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们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静静的在一旁等着我,我看看他们,看看自己,会心的一笑,扯开布条检查了一下伤口,有些红肿,似乎是发炎的征兆,我看着他们正经的说到:“如果到了后期,我成了累赘,我要求你们丢下我”。
听着我说出这样的话,小毛走过来摸着我额头,然后跳起来就一指头敲我头上“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他们几个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我摸着被敲的脑袋,小毛早都闪到了一边,我脸上挂这笑容的对他说:“放心,我不会报仇的”。
“切,谁信呐,看你牙都快咬碎了”小毛说。
我低下头,揉揉脸上肌肉,抬起头时满脸挂满了傻笑。“有仇不报?“心里说道:“嗯…..有仇不报非军人“!
起来收拾收拾,把身旁的匕首插好,遇这两次险,晚上睡觉握着军刀心里会踏实很多,把豹皮围在腰上,没有再绑上布条,森林里湿度很高,包着伤口更容易被感染。
止了血后就该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并且还能让太阳晒到,紫外线也有杀菌的功效,我知道伤口迟早会发炎,花豹爪子里的细菌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们还没有消毒的药品。望着前眼前绵延的山脊,心下一恨,爬我也要爬出去,绝对不能让2毛小瞧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