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洒落；水缸打满之后，他又开始练习沙包，从最初的普通沙包到现在特制的纯钢内芯的沙包，他已经打坏了无数个，而现在，他一拳轰击到沙包上，一声闷响，柔软的沙包表皮没有任何破损，但他知道，里面的钢铁已经成为了一堆粉末；打坏十几个沙包之后，他又开始劈柴，他的速度相当快，但是每一块柴的厚度居然一丝不差，20捆柴，整整齐齐地码在旁边，仔细一看，却发现他用的斧子没有开锋；最后，他来到铁铺，用力地挥舞着铁锤，火星在飞溅，他感受着一下下的打铁的韵律，从中找寻着力量不断增幅的快感，当一大块杂铁被他打成硬币大小的精钢时，他停下了。

下午，无命又一次被青龙轰飞，他使劲扭扭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那么多年地抗击打，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卸力，把1000斤的力量卸去近九成，剩下一成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承受了。青龙并不惊讶，因为这两年来，无命受伤已经越来越少，到最近，已经不会受伤了，要知道，这是青龙近九成的力量了。

青龙凝一凝神，忽地睁开眼睛，大喝：“龙翔九天。”风凛冽地刮过，无命感到仅仅是掠过风就让自己的脸生疼，他集中注意力，暴喝一声，一拳迎上，没有任何花俏。

一声难听的皮革破裂的声音传来，两人一沾即分，无命感觉到自己的手筋已经断了，他转过头，惊讶地发现，在自己心目中从不会受伤的青龙，右拳渗出了滴滴鲜血，一点点地滴到地上。

青龙还是面无表情，当无命就要按照原来的习惯鞠躬离开的时候，青龙开口了：“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哦。”无命没什么反应，刚走出两步，他惊讶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青龙，如果不是刚才的力量，他甚至怀疑这个青龙是假的，他说什么？他说自己可以离开了？

如果是5年前，无命一定会毫不吝啬地用各种肉麻的语言赞美他，赞美造物主，赞美光明神，但是此刻，他的眼中有震惊，也有不舍。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或者说，你的魔鬼训练，已经结束了。恭喜你，无命，你成功了。”青龙还是那副老样子，冷漠，不近人情，但是今天他的语气中，分明也有一丝不舍。

“老师，我觉得很多地方我还不行，请老师不要丢下我。”无命跪了下来，虽然他感觉血脉有一阵阵的翻涌，似乎是不甘心跪拜这样一个“小人物”，但是这些年的训练，使他能够压制这些暴戾的气息。

“起来吧，你已经可以用自己的绝对力量，硬撼我毕生最得意的绝学，还让我受伤，你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老师，你还没有教会我任何招式，如果有一天我真要战斗，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青龙收起了那丝不舍，冰寒的声音说道：“你身体里有不属于人间的绝学，也许有一天你会完全掌握它们，我们这些所谓的招式，也许普通人看来很强，但是在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招数面前，就跟垃圾一般，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可是，我，我。”无命呢喃着，很不情愿的样子。

“无命，现在你第一阶段刚刚完成，准备第二阶段吧！”

“还有第二阶段？哦，对了，我怎么忘了，老师，第二阶段好不好玩？”

“好玩，我相信，那花花世界，会让你彻底迷上它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