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神医,这里有一个亿,是给您的诊金,请笑纳!”
白万山递过来一张卡。
项飞没有接:“是谁介绍给你的?”
白万山连忙回道:“是戴琳娜小姐。”
项飞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出狱之前,戴琳娜就跟他说过,想让他帮点忙。
“那她可有跟你说过我看病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白万山茫然道。
“停车!”
项飞叫停了司机,然后下车,冷冷道:“你还是先弄清楚规矩再说吧!”
话毕,项飞头也不回地离去。
“老爷,这小子也太狂了,一个亿还嫌少?依老奴看,他一个犯了强歼罪的劳改犯,能有什么医术,肯定是浪得虚名!老爷,您因为他,不惜得罪秦家,根本不值当!”白姓家奴愤然道。
白万山阴翳个老脸,虽说他也有所怀疑,但孙女儿病得很重,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一试。
“把我电话拿来,我要亲自给戴琳娜小姐打个电话,问问规矩!”
“老爷,您还真打算问啊?”
“当然,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会满足,不过,治不好爱媛,我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白万山眼底划过一抹冷冽的杀意。
“戴琳娜小姐,请问项神医看病有什么规矩?”
“大奸大恶者不治!”
“为富不仁者不治!”
“狂妄自大者不治!”
“不顺眼者不治!”
“信他者分文不取!”
“不信他者千金不治!”
“只要他出手,虽不能白骨生肉,但有一口气,就能起死回生!”
……
逼仄的巷口,斑驳掉漆的房门,还有门边那颗老槐树,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这里是项飞养父母的家,五年前,秦凯陷害他入狱,连家都没来得及回一趟。
五年了。
终于回来了。
站在门口,项飞犹豫了,迟迟没有推开房门。
吱嘎——
房门从里面推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探头出来。
“哥?”
项花雨难以置信地望着项飞。
“花雨,哥回来了。”
项飞有些哽咽。
五年来对亲人日夜思念积攒下来的千言万语就汇成这一句话。
“哥!”
项花雨扑到项飞的怀里,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花雨,谁来了?”
养母乌梦云走出来。
望着两鬓有些发白、穿着破旧衣服的养母,项飞眼圈红了。
乌梦云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随即立马消失不见,当下便把项花雨拉了回来。
“妈,您弄疼我了,您这是干嘛啊,我哥都回来了……”
“闭嘴!你没有哥!”
乌梦云恶狠狠地瞪一眼项花雨,随即推了一把项飞,冷言冷语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走!”
“妈?您糊涂了吗?我哥好不容易才回来的!”项花雨急了。
啪!
乌梦云咬着后槽牙,给项花雨一个大耳光。
“死丫头,你闭嘴!”
“妈,是我对不起您……”
项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快走吧!”
“算我求你了!”
“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乌梦云作势就要给项飞下跪。
项飞赶忙扶住乌梦云:“妈,您使不得啊!我、我、我走就是了……”
“哥!你不要走!”
项花雨哭成泪人。
“花雨,哥以后再找时间看你,在家照顾好爸妈。”
项飞叮嘱道。
“嗯!”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