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了。穆函(即木函一郎)想看到日本鬼子倒在自己的脚下,想看到日本鬼子在流血。此时,穆函又想起了在卧龙山的情景。从自己懂事开始,各位师傅、叔伯就传授自己各种功夫和江湖杂艺。特别是陈爷爷还十分严格的教授自己各种知识和外语。他每天的时间都被习文、练武,打枪安排的满满的。他出国的时候,陈爷爷的话似乎还在耳边萦绕,“函儿,你们这一代担子更重了,我们整个国家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中,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出色的,你一定要学成回来,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在国外一定要忍别人所不能忍,记住自己的使命。”穆函又想起了自己在日本的无奈:每天都带着人皮面具,每次看到z国女人被奸污,每次看到z国男人被杀戮或者被抓去做细菌生化实验,他都想拔刀而起,但却因为要隐瞒身份而不能如愿,他的心头如磐石压顶,心尖如刺刀割挖。穆函原本计划在“九一八”之前一直潜伏在日军中以便于自己行事,但今天那个被藤川杀死的武林高手,让自己心灵猛然触动,他一定是自己极为近亲的人,他真得不想再忍了。于是穆函把写好的战报揉碎不知多少遍,直到最后一张,他才送给松田签发。
晚上,穆函腰间缠好软剑,插好镖囊,两把手枪装压满了子弹,随身装了四个弹夹,又准备了两个消音器,悄悄来到城门旁。趁守卫的鬼子瞌睡之际,一条鬼魅的身影无声无息间如轻烟般地飞上城楼取下了悬挂的一颗人头。穆函仔细一瞧,顿时双眼一黑,几乎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