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况你们这些瘪三?快回去,别闹事,不然把你们抓起来。”
“难道你们就不管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如果你们不管,我们就去区里告,如果区里不管,我们就去市里。”朱焦看阿彪不管,着急的道。
“啪!再说一次!”阿彪火了,给了朱焦一巴掌威胁道。
“嗡!嗡!”彭城等人敢怒不敢言,小声地嘀咕起来。
“干!”朱焦也火了,绕到阿彪的后背,大力的使用暗劲往至阳血拍去。
“造反啊,全抓起来。”就在彭城等人准备一起动手的时候,治保会里的其他队员,纷纷抽出铁棍跑过来喊道。
“大家别动!”朱焦反应过来了,急忙制止大家,因为他也怕了。记忆中,这时的治保会打死人,根本就不当回事儿,这种情况他听过太多了,随便按个暴力抗法就吃不消。不过好在这次来的人不少,不然他可能真要交代在这里。皱毅他们本来就不想闹事,只想治保会管管小甘的尸体,别让人家死了还曝尸荒野,其实心里也很怕这帮人,把自己打死了,喊冤都没地方。
“阿彪,你怎么了?”阿彪的同事看到他,站在那里半天不动,满脸通红,眉毛一颤一颤的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把他抓起来!”一个“官儿”威风的指着朱焦喊道。
“格老子!”
“他锤子的!”
“你们别冲动!”朱焦看到大家又激动了起来,害怕把事情闹大,*急了那帮“官儿们”,真有可能闹出人命。
朱焦就这样被架进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凳子,他知道这是用来审问“犯人”的,也可用刑以达到屈打成招目的的地方。
“啪!嘣!乓!”一进房间,几个人又是抽耳光,又是用脚踹,还有个拿了个胶辊狠敲。
“胆子不小,这次你不扑街就算你嘞,最少要把你定个‘三无人员’,去惠州休铁路。冚家铲,你死定了!”一个经常跟阿彪在一起巡逻的很肥的队员骂道。
“阿彪怎么了?如果他有问题,你死定了。”
“他不会有事的!不过如果我有事他就有事了,”朱焦肯定的道。
“兹!”
“啊!”
“电不死你!”肥队员说着又对晕过去的朱焦踢了几脚,他还不解气拿起凳子朝朱焦头上砸了过去,朱焦流了满地的血,可能砸累了才又坐在了那把“凶器”上。
这边打的正爽的时候,一个穿着拖鞋、叼着牙签、头发掉的差不多的,别人叫他队长的人进来了。他制止了手下的违法行为说道:“别打了,阿彪还动不了,说不定这个冚家铲真做了什么手脚。”
这边正说着,外面传来洪亮的口号声:“放人!黑厂不出粮!放人!”。
“怎么回事?”队长打开门对外面的人问道。
“外面来了很多人!起码有几百人,好像是这个冚家铲一个厂的。”一名队员回道。
“去提桶水来,弄醒这冚家铲!”队长指着地上的朱焦道。
“细佬,你把阿彪治好,然后叫外面的人回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我让你坐牢,还没命出来,你信不?”队长阴森着脸威胁道。
“我怎么保证我的安全?甘宁良那事怎么处理?”朱焦知道外面来了很多工友,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他知道这次命是保住了。
“那个死鬼我让你厂里花点钱埋了,但你们不能伸张。至于你个冚家铲,把阿彪治好,让外面的人散了,然后你们滚蛋。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会找这外面的‘朋友’处理一下,跑慢了就扑街吧!”队长有恃无恐地道。
“好!”朱焦咬牙答应道。
朱焦帮阿彪解了穴,一瘸一拐地走出治保会,被迎面而来的皱毅搀扶住往人群里走,边走边听他们的解释,为什么这些工友又来了的原因。原来,上星期一就要发薪水的,一直托了好几天,本来就压了2个月工资,很多人都没钱买生活用品,索性去劳动仲裁所闹,碰上阿莲她